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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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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惨无人道

五娃被打得皮开肉绽,扒光了衣服,被丢进了一个冰窟窿里。这冰窟窿,有一丈多高,却只有两个人粗,中间还有许多冰棱子。五娃的身子,因为被鞭子打的火热火热,一接触到冰棱子,就呲呲啦啦地响,冒着烟,像火块遇见了冰,随即,是一阵透彻心扉的冷,然后,身子接触冰棱子的部位开始发痒,发硬。随着身子与冰棱子不断地接触,五娃的整个身子开始变硬,嗖嗖的寒意散发到整个身心。五娃试图蹦跳,以减轻身体里的寒气,因为有许多冰棱子羁绊,他跳不起来,也很浪费气力,同时,跳起来的时候,又会有很多冰棱子接触到他的身体,使他感到愈发的寒冷。不一会儿,五娃就跳不动了,身体里的寒气也越来越浓。

两个小时后,五娃像一块**的冰块一样被拽出了冰窟窿。

一个神秘的人物出现了,他穿着白大褂,戴着大口罩,手里拿着一个给动物注射药物时才用得上的又粗又长的针管,在五娃的身上找着可以注射的部位。

神秘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棉球,在五娃胳膊上的一个部位不停地擦拭,黑黝黝的手臂飞快地来回摆动,手上的毛发,有一寸多长,随着手臂的摆动,像乱草一样飘动。不一会儿,神秘人的手上就开始冒汗,手上直立着的毛发也耷拉下来,汗水随着耷拉下来的毛发,大滴大滴的往下淌。

神秘人完全失去了耐性,拿出一个酒精灯,点燃了,朝刚才擦拭过的地方喷火。

随即,五娃的胳膊被酒精灯喷到的部位开始变得血红,然后慢慢地溃烂,崩裂。神秘人也不顾五娃的胳膊正在淌血,找到崩裂在外面的血管,将针头扎了进去。

神秘人毛发上流淌下来的,不再单单是汗水,而是汗水与鲜血的混合物。

自始至终,五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头道毛焦急地问:“他会不会死掉啊?”

神秘人慢悠悠地说:“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一般人,注射100毫升幻液,就有可能猝死。现在,他的身体里流动着1000毫升幻液。二十四小时之内,如果他扛不住,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废物,即使不是一具死尸,最起码也是个植物人。”

“千万不能让他成为死尸或者植物人,不然的话,我们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那样,怎么向狗总司令交代啊!”

“这,也要看咱们的造化了。”神秘人说,“现在,不能让他得到任何的温暖。如果他的表皮得到了热量,幻液就会从血管里很快蔓延到他的血管末梢。那样,药力就会发散,就达不到应有的效果了。现在,他的身体在经受着双重的考验。一方面,如果幻液在体内流动得过于缓慢,就可能造成幻液的大量堆积,他的身体内的某一处或者多处血管就可能崩裂;另一方面,如果身体冰冻的时间过长,他就有可能被冻死。”

五娃被放在一个四面透风的路口,因为不能提供任何的温暖,床上没有被子,甚至连一个床单也没有,五娃就这样光着身子,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床上,任由寒风吹打在身上。

夜深了,那些挎着枪守卫在五娃周围来回巡逻的士兵,一边跺着脚,一边嘟囔:“他妈的,这黑更半夜,齁冷齁冷的,哪来的野狗?”

他们的任务,就是要看好五娃,防止他被野狗叼走了。

就在二十四小时的最后期限即将过去的时候,五娃的身体有了动静,他的头,好像动了一下。头道毛赶紧命令士兵把他抬进了暖烘烘的房间里。

慢慢地,五娃睁开了眼,他的眼睛里,有一种令人恐惧的兴奋,只是身体还僵硬着,还不能动弹。这时候,那个神秘人已经摘掉了口罩,露出黑黝黝的脸庞,这个人,正是北斗七星联盟的麻醉专家——亨亨的老师杰克森。杰克森根据五娃的状态判断,幻液已经在他身体里起作用了。

整整一天一夜,五娃的眼睛里一直令人恐惧地兴奋着。

幻液注射到五娃身体里四十八小时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能够灵活地转动了。几乎同时,五娃觉得浑身痒痒,他的手一刻不停地到处乱抓,手抓到那里,那里的皮肉就像糟糠一样地往下掉。五娃一下子清醒了,他瞬间想起了所发生的一切。五娃目眦尽裂,嗷嗷叫着朝旁边的头道毛扑去。

就在五娃扑向头道毛的一瞬间,身体里突然刺骨地痒起来,那种痒,就像无数的蚂蚁在身体里爬,又像是无数只小虫在蚕食他的骨头,那种痒,是钻心的,刻骨的,五娃身体里的每一条血管,都在不由自主地痉挛,使得五娃的身体,既亢奋又无力,虽然没有任何外力打击他,五娃的身子却一点也不受自己控制,他摔倒在床上。

杰克森吩咐士兵把五娃紧紧地摁住,拿出一只稍微小一点的针管,将针头对准五娃的血管,扎了进去。

瞬间,五娃平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五娃的眼睛又开始兴奋起来,紧接着,五娃手舞足蹈,兴奋异常,冲着屋子里的人哇哇叫着,像被打了鸡血似的。

到晚上,五娃像是累了,总算平静了一些。

杰克森对头道毛说:“可以了,现在,他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任由你摆布。不过,你们要抓紧时间,再过二十四个小时,药力就会散尽,他就会回到原来的状态。”

头道毛哈哈大笑,他让士兵拿来纸和笔,来到五娃面前,问:“你,会写字不?”

五娃像个孩子似的瞧着头道毛,说:“你小看我!我二哥,可是土星上大名鼎鼎的书法家,我,可是我二哥的徒弟。”

“那好,你写几个字让我看看。”

五娃随手写了一个天字,方方正正,有棱有角。

五娃写完,得意地看一眼头道毛,说:“怎么样?”

头道毛说:“真不错,那你给我写一张欠条吧。”

“你不会写字?”

“不会。”

“那么大个人了,连字都不会写,你真是个饭桶。”

头道毛想发怒,咬咬牙,忍住了。

“说吧,怎么写?”

“我说,你写。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

“行!”

“欠条。”头道毛指着铺在桌子上的纸,交代五娃,“你就写在这里。”

五娃刚写了一个欠字,摇摇头,抓起来一把撕了。

“怎么撕了?”

“不好看,我二哥可是大名鼎鼎的书法家,我是他的徒弟,字写成这样,拿出去丢他的人。”

五娃又开始写,一笔一划的,写得很认真,两个字终于写完,仔细地看着,摇摇头,抓起来又撕了,嘴里嘟囔:“不行,还是不行。”

头道毛急了,说:“这样,你先写一遍,要是不好,再照着好好抄一遍不就行了。”

“行!”五娃先写下欠条二字,说,“你接着往下说。”

“今有五娃欠头道毛现钱七千万园,”

五娃刚要落笔,猛然抬起头,问:“谁是头道毛?”

头道毛指指自己的鼻子。

“哦,你叫头道毛啊!你这个名字怪好玩的,像骂畜生一样。”五娃笑着看头道毛,突然脸一沉,十分严肃地说,“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头道毛说:“你忘了,打牌的时候,你欠了我七千万。”

五娃想了想说:“哦!好像有这么回事。”

五娃低下头继续写,刚写到现钱二字,抓起纸,又撕了。

头道毛这次真急眼了,瞪着眼骂:“他妈的,你怎么又撕了?”

五娃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唯唯诺诺地小声说:“在书面材料上,不应该写现钱,这样写人家看了会笑话你。”

“那应该怎么写?”

“应该写现金。”

“那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一字之差,差别大了去了。现金,像文人雅士说的,现钱,只能在口头上用,要是用在书面上,像土鳖说的。”

头道毛笑了,“你小子还挺讲究。要不是你及时纠正,俺就成土鳖了。好,你继续写吧。”

好不容易才把欠条写完整了,五娃嚷嚷着非要再抄一遍,头道毛只好依了他,还没开始抄呢,五娃抓起来原稿又撕了。

头道毛跳了起来:“你怎么又撕了?”

“我反复想了想,觉得这欠条在文理上根本不通,一个完整的欠条,要写明欠款人的姓名、欠款的时间、地点、欠款的理由、所欠金额、证明人等等。这样,才算一个完整的欠条。”

杰克森打个哈欠,揉着瞌睡的眼睛在一旁插话,“赶快写吧,别让他再这么来回折腾了,再折腾下去,幻液的药力就没了,还得重新注射。那样,就得再折腾一天一夜。”

龟田小仁似睡非睡地嘟囔,“不是说,注射了幻液,这家伙就会乖乖的吗?我怎么觉得,他一直在耍着我们玩儿呢?”

头道毛也好像突然明白了,瞪圆了眼叫:“就是啊!”

龟田小仁掏出手枪,摁在五娃的脑袋上,吓唬他:“**的再不老实,跟老子玩花样,老子打爆你的脑袋。”

五娃直愣愣看着龟田小仁,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吓唬谁呀,像你这种饭桶,就会欺负手无寸铁的老实人。真有种,你跟我三哥比划比划。信不信,我三哥要是伸出巴掌,一下子就能把你搧到墙上,像照片一样镶嵌在墙壁里,抠都抠不出来。”

龟田小仁拿枪的手抖了一下。

五娃骄傲地说:“我三哥的巴掌,比你小子的手枪都厉害。”

一直折腾到天亮,两个文稿终于写完了。一个是写给头道毛的欠条,另一个是写给三娃的信,全是以五娃的名义写的。

五娃刚撂下笔,大脑突然一下子清醒了,他抓起桌子上的文稿,疯狂地撕扯着,然后又将撕烂的纸条塞进嘴里,咀嚼着,眼睛狠狠地瞪着头道毛。

头道毛瞪着血红的眼睛向他扑过来,已经晚了,文稿已经成了纸浆。

头道毛绝望地喊:“快把他摁倒了,给我注射幻液,往死里注射!”

五娃的体内被注射了比上次多三倍的幻液,一直处在亢奋和焦躁中,直到半夜,才平静下来。头道毛赶紧拿出了纸和笔,这次还算顺利,体内过量的幻液控制着五娃,使他变得更加顺从,头道毛让他怎么写,他就怎么写。

头道毛看着写好的欠条和书信,突然惊叫了一声:“坏了!”

屎壳一郎和龟田小仁都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头道毛,问:“怎么啦?”

头道毛拍着大腿说:“咱们这样搞,不是自己找死吗?”

“怎么啦?”两个人又齐声问,伸着头,看着头道毛手里的书信。

“你们说,咱们把这封信直接送给三娃,他会是什么反应?”

龟田小仁想了想,恐慌地说:“说不定,他会找咱们麻烦。”

头道毛说:“什么说不定?他一准要找咱们麻烦,而且,是很大的麻烦。”

屎壳一郎梗着脖子说:“怎么着,他还敢把咱们灭了?”

头道毛白一眼屎壳一郎,说:“你就是个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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