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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宫:宿命皇后_分节阅读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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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无关吗?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离座携了皇后的手道:“皇后,你体弱,往后只需在宫里好生将养,宫里的事少操些心。”顿了一下,又道:“我看这宫里杂事甚多,贵妃一人恐怕操劳过度,力不从心,往后就由贵妃和淑妃二人共同协助皇后管理后宫吧。”

丽贵妃藤然一惊,抬起头来,却对上皇上冷冷的目光。皇上看了她一眼:“大家都各自回宫歇息了吧。”

出了门,彩衣急忙拥上前来,扶了我关切地问道:“主子,你没有事吧?”

我摇摇头,柔柔地笑着,为她抹去额前细细的汗珠,这大雪天的急出一头汗来,心里说不出的温馨与宁静。

用过晚膳,皇上派了小玄子过来传话,说是今儿宿在储秀宫里,天冷,让我早些歇着,说完皇上的话,又上前低声道:“主子,事情都办妥了。我先回去了,这几日杨公公身子不爽,我先回去伺候着。”

我点了点头,转头向小安子示意,小安子会意地取来早已备下的东西,送了小玄子出去。

我伸了个懒腰,叫彩衣替我梳了个简单大方的流云髻,就着妆台上首饰盒挑起簪子来。我扫了一眼满盒的翡翠珍珠,淡淡的说:“等会子去探望柳才人,还是别打扮得太艳丽了。”

我伸了挑了几颗碎玉珠花别在鬓边,对着铜镜仔细看了看,浅蓝暗纹棉袄配上晶莹剔透的星星点点几粒碎玉,倒显得极为素雅恬静。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吩咐彩衣:“去拿了我叫你准备的东西,顺便把那盒血燕拿上,去红霞殿!”

彩衣边帮我批厚披风,边笑道:“主子,你可真会替别人着想!只是这天寒地冻的,还是别去了吧,奴婢替你走这一趟好了。”

我拿起罗黛在眉上描了描,似笑非笑道:“总算姐妹一场,如今她要走了,我做姐姐的怎么能不关心,怎能不亲自不去送送她呢?怎么着也得让她明明白白的走了才是。”

小轿一路进了红霞殿停在正门口,彩衣扶了我下来,入得殿里,院子里的宫女太监们看见我来,都上前来请安,我只点了个头便疾步进了柳月菊的卧房。

这卧室里门窗紧闭,空气沉闷,灯光昏暗,碳火烧得旺旺的,刺鼻的药气弥漫着整个屋子。过得片刻我才适应了房内的光线,这才看到子初站在放着青纱幔子的床前,见我进来急忙跪下身去。

正文 菊残柳败(五)

我也不理她,径直走到重重纱帐之前,轻声道:“起来吧。你家主子怎样了?”

听我如此一说,原本一脸悲伤的子初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滴落而下,哽咽道:“回德主子,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她……怕是不……”

帐子里的人觉察到我的到来,虚弱地问了声:“子……初,是…是谁?”

子初没敢起身,只小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德贵嫔来看望你了。”

我看着身前的纱帐,温和而关切地问道:“妹妹今儿身子可好?”

只听得纱帐中传来用尽全力又自嘲的声音:“如今,还愿意来看妹妹的也就姐姐一人了。”

我轻轻地笑了起来,转身吩咐道:“妹妹身体不好,你们做奴才的也不好好伺候!还呆在这儿干嘛?看着让人闹心,都退下吧!小安子,派人接替他们的工作,彩衣,把东西送上来。”

彩衣依言将那盏雪燕递到跟前,我亲自拿了放到子初手上,温言道:“子初,你是你家主子最信任的人了,如今你家主子落难,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膳食的重任就落在你肩上了,你亲自去。”

子初满眼含泪,咚地跪倒在地,磕头道:“奴婢替主子谢过德主子,德主子的大恩大德奴婢一定回报!”

我拉了她起来:“快去吧。”

待到子初出了门,我转头吩咐道:“彩衣,这屋子里空气太闷,药味太重,不适合妹妹养身子,把妹妹前些日子送的熏香点上!”

我大步上前,一把掀了纱帐,目光冷然地盯着卧在床上的柳月菊,闲闲地,一字一句道:“妹妹何必娇气,想当初姐姐受鞭刑之时不也是这样熬过来的?不过,只怕妹妹没那福气熬过来了!”

柳月菊万没料到我会突然变脸,原本苍白却带着欣慰的脸藤然一变,呼吸声变得急促和沉重起来,眼光惊恐,怔怔地看着我,颤声道:“姐…姐……”

我温柔地笑着,看着躺在纱帐之中的柳月菊,头发散乱,厚厚的棉被下面压着她落叶似的手,她睁大眼睛,眼中闪烁着与苍白的肤色截然相反的灼灼光芒,直直地看着我。

我站在床前,浑然不觉地看着她,嘴中发出“啧啧”的声音:“妹妹真是憔悴啊!”我伸手斜斜地掠过自己标致的发髻,一副万分惋惜的样子,“那行刑的太监定是下了黑心,使上了力了啊。妹妹好可怜啊,行刑时也没人帮你求个情!”

听到此话,柳月菊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大叫着:“你这贱人,你想致我于死地!”

我呵呵一笑,柔声道:“妹妹,你说错了。我不是想致你于死地,而是已经致你于死地了,你抬头看看这屋里屋外哪个不是我的人?”

“你!”她恶狠狠地看着对她盈盈而笑的我,猫了腰猛地扑了过来。我侧过身子一避,她便摔倒在地上,沉重地喘着气。

正文 菊残柳败(六)

我上前一步,状似不经意却一脚踩在她的手上,踏得死死的,居高临下,咄咄逼视着她:“好妹妹,我今儿来,就是想让你走得明明白白,免得去了也只是个冤魂。”

“你,你,你好狠毒!”柳月菊拼命挣扎着,恨恨的看着我。

“你为了攀高枝,得圣宠下毒害我的时候,就早该料到会有今天了!”我冷笑一声,“就凭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柳月菊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全身颤抖着:“你,你果然知道了!”

我收回脚,看着她眼中的怨恨,也不生气,对又要拼命起身上前的她道:“妹妹还是省点力的好,姐姐可提醒你了,越是挣扎可就发作得越快啊。”边说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她果然立刻便躺在地上不动了,只气喘吁吁地瞪着我,我倒是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好妹妹,怎么你的主子不来保护你啊?”

柳月菊急促地喘着气,突然开始咒骂我,语气恶毒而刻薄:“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我‘咯咯’地笑着,直起了身子,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披头散发的柳月菊,淡然道:“你骂吧!不管怎样,这一生一世我都已注定在你之上,踩着你,压着你,现在还掌控着你的生死,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尽情地发泄吧!”

听我这样一说,她反而愣在当场,继而号啕大哭起来。

待到她哭够了,转为抽泣时,我才歪在椅子上叹息道:“我一直拿妹妹当贴己,时常在皇上面前提携你,不料你却在熏香中下了手脚,想致我于死地。自古胜者为王败为寇,妹妹又何必不甘?”

“你……”

“不管妹妹信与不信,我确是没有害妹妹之心。但是我却发现了妹妹送我的熏香中的秘密,从那时起,我们便只能你死我活了。”我感到心在不停地收缩着,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如今说这些已是多余,我今儿来主要是送妹妹上路,再有便是解了妹妹心中之惑,让你走得了无遗憾。”

心知已是必死无疑,柳月菊反而冷静了下来,撑着全力爬了起来,移至梳妆台前,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

我取来披风给她披上,又拿起台上檀香木梳给她梳起头来,轻轻地,温柔地,如同她每次为我梳头一般,我一阵恍惚,那段美好时光似乎又回来了。

“姐姐,那灵芝珍珠液之事是故意让妹妹听见的么?”

“是我早就命人布好的局,不过那黎昭仪的孩子没了可不是因为那灵芝珍珠液。”

“那是?”

“妹妹还记得那盒南韩进贡的胭脂么?”

“胭脂?姐姐不是说那胭脂孕妇用了不仅能亮肤,连生下来的孩子肌肤也会跟着细腻嫩白的么?妹妹素来与黎昭仪走得近些,她坏了龙胎,这东西又有这功效,所以妹妹便……”说到此处她恍然大悟,竟轻笑起来,“可笑我还一直想着那灵芝珍珠液。”

正文 菊残柳败(七)

“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灵芝珍珠液,妹妹身上的香不过是我赠与妹妹放在枕下的香囊中的熏香而已。”

“输在姐姐手里,妹妹口服心服。姐姐心思细腻,思维严谨,这后宫中无人能及,这中宫令早晚是姐姐囊中之物!”柳月菊诚心道,面对死亡却坦然起来,没有了惧怕,只有满脸的释然和轻松。

我替她梳了个牡丹流云鬓,不觉又想起当日里她为我梳这发式的情景,眼泪含在眼眶中,默默地取下头上的碎玉珠花斜斜地给她插在髻旁。

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扯开嘴角轻笑起来:“姐姐梳的这个牡丹流云鬓可比妹妹当日为姐姐梳的别致多了,可笑妹妹还自鸣得意,拿了在姐姐面前摆显。”正说话间,却听她呕了一声,忙从怀中取了条白色丝娟捂住。她颤抖着手将丝娟拿开了,赫然见上面竟是一口鲜血,再看镜中,嘴角处还沾有一点余渍,她似擦水渍般用丝娟擦净,又用粉扑扑上些粉遮去。

我看着镜中脸色苍白却美丽异常的柳月菊,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如断线珍珠般滴落而下。她从镜中见我落泪,愣了一下,惨然一笑:“姐姐何必落泪,为我这种人,实在不值!”

我只唤了声“妹妹”,却是已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柳月菊却转头朝我温柔一笑,伸了手,轻声道:“最后再烦劳姐姐一次!”

我扶了她伸出来的手,将渐渐虚弱的她扶了起来,慢步挪至床上,待她躺了上去,又用锦被将她盖好。

“姐姐,你还与妹妹这熏香可真香……”

“姐姐,谢谢你,妹妹终于解脱了!”

“姐姐……”

说着说着,竟没了声,放在胸前的垂到床边,手中那块染了猩红鲜血的丝娟散落在地。

我忍着心里的痛,低下身子拣了起来,娟上赫然是: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我赫然,藤然明白她说终于解脱了,只是,她又如何要下毒害我呢?已经不可能是为了争宠。

我长叹一声,原来活着未必就是胜利者,去了也未必是冤魂,将她的手拉了放进被窝中,轻声道:“妹妹,你就安心去吧。”

门口传来“哐啷”一声碗碎声,我转头望去,却是子初端了参汤进来,见到的却是已安然离去的柳月菊。

子初疾步上前,跪倒在床前,痛哭失声:“主子,主子……”

我扶住子初,将那方丝娟递与她,轻声道:“子初,你家主子已安心去了,你节哀吧!”

子初默默地拿了那方丝娟,轻道:“主子,你终于可以与他去地下相会了。”说罢默默地将那方丝娟收了放入她怀中。

“主子,黄泉路上你一人太孤单,奴婢跟去伺候你!”我一听,心知不好,转过头去,还未来得及出声,子初已然一头撞在床头,跟着柳月菊去了。

我愣在当场,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门口,掀了帘子,彩衣忙上前来扶了我。我有气无力吩咐道:“在她屋里派个机灵点的人禀了皇后娘娘,吩咐小安子打点主事太监替子初买副好点的棺材堆个坟头吧。”

我回到樱雨殿里,心中全无半点胜利的喜悦,只有说不出的凄凉和无奈。

正文 珠胎结(一)

第二日午歇起身,我带了彩衣去看过黎昭仪,她似一夜之间老了许多,神情呆木,我陪她说话也时常走神,我看着心酸,吩咐她的贴身宫女好身照料她,便退了出来。回到殿中用过下午茶便随手拿了本《杂记》看了起来。

“主子,杨公公来了。”彩衣走进来道。

我放下手中的书卷道:“真的?快请进来!”

不多时绣帘被掀了起来,我忙迎了上去。杨德槐见我便要行礼,我一把扶了他,道:“这里没有外人,公公不必多礼。”

他倒也不推却,在彩衣的掺扶下在楠木椅上坐了,又在秋菊的伺候下脱了靴子,踩在椅子下面早已生好的铜暖炉。秋霜又奉上新泡的秋香铁观音,杨公公接过茶,连喝了几口,才放在几上,对我说道:“我说那些个小太监干嘛老爱往德贵嫔这里跑,一说到你这儿,个个争着来呢!还是来德贵嫔这里最舒畅。”

我温柔一笑,软言细语道:“杨公公说笑了,不过是众人抬举罢了。”

他呵呵笑着道:“奴才也是最喜欢过德贵嫔殿里了,这不,奴才也是最喜欢过德贵嫔殿里了,这不,巴巴的又来了。”说着又端了热茶连喝几口,赞道,“好茶!奴才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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