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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宫:宿命皇后_分节阅读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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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抽出丝帕擦了擦眼泪,对小安子说:“小安子,这是我在宫外的故人,也是我的弟弟。以后要靠你多提点教导他了。”

小安子忙跪了下来,郑重其事地说:“主子的事,便是奴才的事,奴才定当尽心竭力。”

我亲自扶了他起来,用真诚的眼光看着他:“我信你。”

小安子身子一顿,眼里弥漫上了雾气,微微有些激动,颤声问小枫:“你叫什么名?如今在哪里当差?”

“奴才小玄子,如今在杨公公跟前当差。”

小安子没有接话,我拉了小枫安慰道:“杨公公是内务府总管,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你在他跟前当差也是你的福分。”

小枫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微低了头口里应着好。

我忽又想起小枫躲在此处哭来着,关切地问:“小枫,刚才躲在这哭泣所谓何事?”

“没,没什么事。”小枫欲言又止。

“主子,奴才知道,还是由奴才来说吧。”我正疑惑之际,小安子似下定了决心,抢了开了口,“只是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天色已晚,还是换个地儿比较好。樱雨殿后院的茅竹屋,幽静淡雅,倒还是个说话的地儿,奴才觉得还是先去那里。”

我点了点头,让小安子扶了小枫,一起到了茅竹屋。

正文 深宫故人(四)

茅竹屋本是樱雨殿角落里堆杂物的地方,我因着闲来无事,便带领小安子他们将之清理干净,摆上些竹椅之类的,又在屋前窗外的种些小花,养了一片紫竹,取名茅竹屋。屋子朴素整洁,清净舒适,我时常过来乘凉,此时前来倒也不引人注意。

小安子上了茶,摆上些平日里备下的糕点,这才问道:“小玄子,你刚入宫时不在杨公公身边吧?”

小枫正吃着我给他的糕点,只点了点头。小安子叹了口气,这才对我说道:“今儿午后主子你才问过奴才脸上这道疤,现在奴才就跟你讲讲这道疤。”

小安子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将那段过往娓娓道出:“奴才刚进宫那会儿因无钱贿赂掌事公公便被分到杂役房做苦役,每日里辛苦劳作,还要受人白眼,奴才便偷偷躲在后花园哭,却巧遇内务府总管杨公公,他把奴才调到跟前当差。奴才欣喜若狂,以为是苦尽甘来,不想却是跳入另一个火坑。那杨公公被净了身,成日里跟着皇上穿梭在娘娘主子们身边,虽是皇上跟前红人,却始终是个太监,娘娘主子们人前人后总有蔑视,话语里也会瞧不起。杨公公忍气吞声,却把气撒在身边的小太监身上;随着他在宫里的权势越来越大,也就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在宫里搜罗长相乖巧的小太监。奴才到了跟前才知道这些,杨公公白日里受了气,晚上便把气撒在奴才身上,奴才实在忍无可忍,便趁替他办事的机会制造意外毁了容,这才有了脸上这道疤。杨公公知道后大发雷霆,将奴才调了出来,派到这偏僻的樱雨殿。如今看来,小玄子也是杨公公收在身边的奴才。”

我听得目瞪口呆,再看向小枫时,他已泪留满面,食不下咽。我悲哀无比,轻抚小枫的头:“小枫,咱姐弟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主子,请恕奴才多嘴。这宫里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只能心里知道就好。”说着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见我并无温怒,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这才放心大胆的说:“主子,这宫里没有你的弟弟,没有小枫,只有一个小玄子。娘娘没见过小玄子,也不认识小玄子这个人。”

我点了点头:“小玄子,小安子说得对。这宫里不比在外面,每行一步皆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咱姐弟要在这宫里平安的过下去,惟有忍。”

“主子,在这宫里,只求平安自保而不努力往上爬,便只剩下孤独寂寞老死一条路。”

我斜眼撇了他一眼,小安子便识趣地退了出去:“主子,奴才先去安排一下。时候不早了,小玄子该回去了。”

小安子一关上门,我便拉着小枫道:“小枫,从明儿起,这宫里便没了小枫和言姐姐,有的只是小玄子和莫主子。你爹和我娘的仇,咱一定要报;可目前咱只剩忍褥偷生一条路,你要等着姐姐给你信儿。咱姐弟从今儿起,便要努力往上爬,要做那掌握自己命运,别人生死之人。”

小玄子挂满泪痕的小脸充满了信心和坚毅:“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咱们定会有成功的那天。”

“你扶持我,我扶持你,只有相互扶持,咱们才能走得更稳,走得更远。”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同类的目光,我们有着同样的仇恨和经历,有着共同的目标,我们成了这宫里最坚固的同盟。

正文 私祭

我称病不出的几日里,宫里早已风云突变。太子久病不起,皇后忧心忡忡,日夜操劳竟病倒了,后宫大权便落在了丽贵妃之手。

我本想丽贵妃得权后定然会在宫中呼风唤雨,排除异己,却不想她得势之后却态度谦和,行事低调,与之前的飞扬跋扈判若两人。宫中诸事事必躬亲,月奉供给竟并无克扣半分,谁宫里少了什么,禀了上去,必有回应。

这酷暑天里,我这小小的答应跟前,解暑的冰竟也未少半分,每日午时定准时送来,我不由得对丽贵妃刮目相看,暗自佩服起来。

这后宫本就不是皇后一人独大,照此下去,只怕皇后病好之时已是各占一半,势均力敌,丽贵妃的城府确非一般女人可比。

用过晚膳,我在屋中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熬到亥正,只留了小安子守在门口,叫秋菊秋霜先行回了房,独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忐忑不安,就怕出了岔子。

到了子初,我只换了素衣,唤了小安子到跟前,低声道:“小安子,我独自出去逛一下,你且守在门口,无论谁来,只说我已睡下。”

“是,主子。”

我匆匆出门,才到院中回廊拐角处,小安子已拎了个黑布盖着的篮子撵了上来:“主子,奴才早早便给你备下了。奴才在这守着,主子你快去快回,自己小心。”

我心里一动,没有出声,只默默接了过来,从小门疾步出了殿。

拿出小安子替我备下的香烛冥钱,点了香烛,烧了冥钱,这才跪了下来:“今儿是姐姐的头七,妹妹来给姐姐送行了。”

宛如当日见我明了她的意思,面露欣慰,撒手而去。想来宛如定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苦等到我,这才放心地去了。平日里,全靠宛如时常走动说话解闷,宛如对我更是挖心掏肺,诚心相待。在这尔疑我诈的深宫中,能得一人如此信任,何其幸运。

我每每想到此便心痛如绞,悲从中来,泪水止不住涌出眼眶,哽咽着:“妹妹的心情,相信不说姐姐也能明白;妹妹以前糊涂,对不起姐姐,如今妹妹已清楚知道该怎么做,请姐姐放心。也请姐姐保佑妹妹一定成功。”

“想姐姐在时,也不嫌弃妹妹,还时常到妹妹殿里陪妹妹说话解闷,如今姐姐一句话未留便这么去了,妹妹…”说到痛处,又拗拗痛哭起来。

“什么人?敢在这宫中私祭。”

我浑身一颤,心里“咯噔”一声,身后何时多了个人,我却是不知,他何时在的也不清楚。要知道宫中私祭乃是大罪,心中慌作一团,想着赶快逃跑,只盼着黑灯瞎火的来人并未看清。

爬起来转身逃跑时,他却已近身上来,黑暗中我想推开他往回跑,不想他力比我大了许多,三两下已抓住我的手,将我紧紧抵靠在身后的假山上,眼看已被逮个正着,即刻便要被看清面容,情急之下,我将头凑了过去,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始料不及,轻声呼痛,手上力道一松,我抓住机会用力一推,他竟连退数步,直直掉入旁边的鱼池中。

“你,该死的,你居然…”

耳边传来的询问声和脚步声吓得我来不及细想,拔腿就跑,一路躲躲掩掩奔回樱雨殿。

正文 大祸临头

还未到门口,小安子便已迎了上来,我一言不发,径自掀了帘子进了屋,神色慌张,衣衫凌乱,发型散乱,斜坐在睡椅上大口揣着气。

见此情形,小安子心知已是出事了,也不敢多说话,只默默给我递了茶,静静地在一旁伺候着。

我喝完茶,揣了口气,这才细细跟小安子说了个大概。他听到我将那人狠咬一口推下鱼池时,已是腿脚无力跪倒在地,颤声道:“主子,你闯下大祸了,那人只怕是…”

说到一半已是惊恐万分的样子,我倒疑惑起来,追问道:“是谁?”

“主子,你怎么这么糊涂,半夜里能呆在宫里的男人有几个啊?”

“啊?!”小安子的话让我醐醍灌顶,顿时后怕起来,身子一软,便要从睡椅上滚落下来。小安子忙上前扶住我,扶我躺在了睡椅上。

是啊,我真真是慌糊涂了,这半夜三更在宫里走动的男人除了他又有谁呢?私祭,伤了龙体,还将他推落鱼池,庄庄件件都是死罪,我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平日里自恃冷静稳重,不想却毛毛躁躁闯下这弥天大祸来。我死不足惜,只恨大仇未报,只可怜了跟在我身边的小安子他们。

我惹此大祸,只怕他也会受到牵连吧?只盼能判个灭族,那才叫解气。只是小安子他们,平日里跟着我便没少受气,如今又要被我连累,无辜陪葬。不行,我得为他们做点什么才成。

想到此,我豁地爬了起来:“小安子,整理一下,我要去烟霞殿。”

“主子,这三更半夜的。”

“不行,一定要去,我只怕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主子!”小安子微微加重了语气,“你先沉住气,我们自己别先乱了阵脚。这夜里黑灯瞎火的,万岁爷身边又没跟着人,未必就清楚那人是主子。主子平日里鲜少在宫里活动,今日出去又穿了丫鬟的衣服,并不惹人注意。就算真查起来,到时奴才只一口咬定主子早早便歇下了,并未出殿。”

“可万一…”

“没有万一,主子。奴才们跟着你是奴才们的福气,真要有个万一,也是奴才们的命,唯一能做的就是认命。主子你也是,闯过了这关,就去做该做的事,闯不过去,也是你的命,只能认命。”

“小安子…”

“主子的心事,奴才都是清楚的。主子不说,奴才便不问,但奴才能为主子做的,定当尽心竭力,万死不辞。”

“可这条路曲折漫长,一路行去如履薄冰,指不准哪天便冰破落水,死无葬身之地了。”

“奴才说了,这就是命,赢了是命好,输了就认命。”

“你为何愿意舍身帮我?”

“只有在主子眼里,小安子才是个人!”

正文 祸福难知

第二日我早早便起身,用过早膳后吩咐秋菊秋霜翻箱倒柜,将所有衣衫拿了出来,给我试穿。两个小丫头不明所以,只高高兴兴地在旁边咋呼评论着,一件件拿了到我面前,让我挑选。左右选了好一会子都不中意,我摆手示意,独自起身将我亲自压在箱底的那套白纱裙取了出来,让两小丫头伺候我梳洗更衣。

这白纱裙是娘受宠时留下的,一直没舍得穿,到我快进宫时娘亲手修改缝制给我,只说是一点留恋,每日里穿了午休,只当是娘陪伴在侧。我怕损坏一直没舍得穿,得知娘过身后,我更是爱之如宝。如今只穿了它去见娘,她定当欢喜。

坐在梳妆镜前给我梳头时两小丫头还在为给我梳什么发型争吵,我不禁羡慕起她们来,简单而快乐的生活,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但上天是如此的不公,禁连这点小小的奢望也不肯施舍。

小安子见她们吵得越不不像样子,上前瞪了她们,示意她们出去,自己拿了梳子替我梳起头来。连梳了几个发型我都不甚满意,最后接了梳了自己梳了个在家时娘常给我梳的发鬓,只绑了几条丝带飘在发间。

终于满意的起身,朝小安子微微一笑,他愣了一下,两眼直直地看着我,直到我轻咳了一下,他方才回神,急忙跪了下去:“小安子知错,请主子责罚。”

我笑吟吟地扶起他:“不要张口闭口就是责罚,我本想你夸我几句的呢。”

他见我语气如常,才道:“主子平日里也这么注重打扮,只怕如今宠冠六宫的人就不是晴贵嫔,而是主子你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已是这样,不提也罢。小安子,去茅竹屋坐会子,只怕以后没机会去了。”

太阳西落,红霞漫天,也给整个院子披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轻风抚过,罗沙雪裙、秀发沙带在风中飞舞飘荡,眼望着院子里对抗完骄阳暴晒开得更加娇艳的鲜花,蝴蝶在花丛中自由自在地飞舞,一颗心没由来地一软,蓦然回眸,浅笑道:“小安子……”

那笑容生生地僵在脸上,话也说到一半,就这样直直地跪了小去,低着头:“叩见皇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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