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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左泛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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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章仲山从师玄空张道陵,尤以敛财之术强大,许诺一生为民,可惜后来章家难免树大招风,引来灭门之祸,章仲山这才一怒归隐去了。想不到事隔多年,嬷嬷还是被人发现身份,另外一件事更重要,章仲山的后人都有聚财之缘,也就是说,运用恰当的话,都会成为一方巨富。”

离渊半是感慨地道,这些事迹是他在苏州一件古庙,听说书人谈论的,当时还以为只是闲说而已,没想到真有此事,想来无心道人当初在风水界的名声,对一般风水相师来说真的是如雷贯耳般。

如果妙浅语的祖上真是章仲山的话,那么当年婆婆的父亲应该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针神了,当年无心道人只是留下一个子嗣---章玄,虽然未能完全的继承无心道人的风水秘法成就,倒是在风水秘法的道路上另辟蹊径,成就了江湖上的针神的名声。

当时章玄在江南一带,凭借着手中的针神名声,在江南名声鹊起,更是与江南的织造世家—薛氏连亲,那女子为薛琴,同样在针法一道很有造诣,仰慕章玄的才华,才会跟着章玄一起过起了牛郎织女的日子。

眼前的婆婆如果离渊猜测的不错的话,应该算是章玄与薛琴的独生女儿了,至于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还要从以前的江南针神大比开始说起,这场比赛直接导致了章玄一家全家覆灭,只剩下薛琴带着婆婆一人逃了出来。

事情还要追溯到清朝末年,北京有个叫盛金绣的绣师说起此人,人品不怎么样,却做得一手好绣活,什么东西到了他手里,都能绣得栩栩如生,造化万千深的达官贵人喜好。

原也合该盛金绣发迹,据说,冬至这天,侍候慈禧的宫女从盛金绣的绣店买了一双棉靴,回到宫里,把鞋放下,不一会儿,宫女突然听到几声蝈蝈叫,她一琢磨,不对呀,外头地上的雪有一尺来厚,麻雀都快冻死了,怎么会有蝈蝈呢?又仔细一听,叫声似乎是从桌子上传来的。

回头一瞧,嗬,一只碧绿的蝈蝈正趴在茶碗边上喝茶呢!她蹑手蹑脚走到桌子边,猛一扑,蝈蝈却蹦到了床边的棉靴上,她赶紧用手一捂,还真捂到了,慢慢松开手,傻了:这蝈蝈是绣在鞋面儿上的。

这宫女马上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慈禧听,当时慈禧心情好,就让那宫女把靴子拿来看看,只见鞋面儿上一只碧绿的蝈蝈,叼着一颗露水珠儿,“呱答呱答”正喝着哩!慈禧大喜,赞道:“这个绣师称得上‘针神’哪!”

老佛爷金口一开,盛金绣这“针神”的金字招牌马上响彻了北京城,还受到慈禧的接见。这盛金绣的逢迎吹拍之术也是一绝,一来二去的,慈禧竟然封他做了皇家织造局的采买。

这可是个肥差。按那时的规矩,每年苏杭两地的生丝开市时,先由皇家织造局入市采买。盛金绣趁机拼命压低丝价,从中套取差价,牟取暴利,真如同一入豪门不在乎旁人的死活。

这年夏天,盛金绣又一次到苏杭采买生丝。这天到了杭州,还未进入市场,就被一群蚕农围住,这些蚕农求他不要再压低丝价,盛金绣哪肯松口,眼看僵持不下,他忽然计上心头,大声说:“都说苏杭刺绣甲天下,你们当中如果有人能在绣功上胜过我,丝价将如你们所愿;如果没人胜得过我,你们就认命吧!”

蚕农们没有退路,只得应承下来,但是任谁都听闻过盛金绣的名声,老佛爷钦赐的针神称号,谁敢上前来找他比试,就在这些贫苦蚕农一筹莫展的时候,只见到一个叫章玄的年轻人和盛金绣打擂。双方当即在织造局门口设了擂台,摆开架势。

第一阵比“快”,限时一刻,以所绣针数多者为胜。只见盛金绣双手翻飞,用彩线在布料上绣了一条彩虹,足足一千针!再看章玄,他也足足绣了一千针,但他绣的是一枝兰花,神韵生动,和盛金绣绣的彩虹一比较,难易程度不可同日而语。盛金绣倒吸了一口凉气:幸好这一阵只比针数多少,两相持平!

第二阵比“稳”。得在一个时辰内绣出一条金龙,并且得在右腕上放满满一碗茶,飞针走线时若是溅出半滴,便是输了。一个时辰后,两人金龙绣成,腕上的茶水都纹丝未动。不过,章玄绣的乃是五爪金龙,是龙中之王,和盛金绣所绣的四爪龙高下立辨。盛金绣心里又是一惊。

第三阵比“细”。这可是盛金绣的拿手绝活。绣活中,丝线劈得越细,绣出的东西越有神。一般的绣师能把丝线劈成十六份,高手也不过劈成六十四份,但盛金绣能把一根丝线劈成一百二十八份。只见他屏住呼吸,细如发丝的一根丝线硬是被他平分了七次,劈出了一百二十八份。他劈好线,回头再看章玄,竟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盛金绣得意地笑道:“章家小子,认输了吧?”哪知章玄拿过盛金绣手中分出的一根丝线,迎着光轻轻一晃,又把它分成了两根

不用说,这一场擂台是章玄赢了,盛金绣提高了生丝收购价格,苏杭两地的蚕农都得了利益,章玄这下才在江南之中奠定了针神的名号。

只不过这一切的祸都是从此而来的。

过了十来天,盛金绣扮作一名商人,带了随从,到章玄住的村子去打听,村里一位大婶告诉他:章玄以刺绣为生,非但能劈出极细的丝线,还会一手“变针”的绝活,能让丝线在不同时间现出不同的颜色……

通过针法让丝线在不同的时辰变颜色?天下哪会有这样的事!盛金绣自然不信,盛锦绣不懂得也完全情有可原,那变针的手艺本来就是章玄从风水之道中悟出的一种秘术,无心道人的秘术章玄一样没有继承,倒是将全部的心思放到针绣的一方面,真不知道无心道人该愤怒还是无奈…………

但是,另一个消息让他吃惊不小:章玄正在准备一件绣品,打算在慈禧老佛爷五十寿诞时晋献,如果让慈禧看到更好的绣品,盛金绣就会失宠,荣华富贵必成泡影……

当晚,一把大火将章家烧成白地……

一年后,慈禧要过五十大寿,盛金绣晋献了一幅一丈二尺的慈禧绣像,一帮媚臣大声叫好,竟议定为慈禧建一座生祠,将这幅绣像挂在祠堂正中。

生祠建好后,慈禧亲自去看了看,在自己那幅绣像前站了不少辰光,不多时,宫中把一个包裹送到刘府,还传出话来:这幅绣像的眼睛缺少灵气,限五日改正,若还是绣不出老佛爷的光彩神韵,当以欺君之罪论处!

盛金绣吓得冷汗直流。原来,这幅绣像其实是章玄所绣,去年他带着随从潜入章家,杀死章家人,抢了章玄还未完工的这件绣品,拿回住处细细端详,觉得这件绣品真是巧夺天工,自己万万不及,但绣像上一双眼睛还没来得及绣。这次他用足心思,使出浑身解数,补绣了眼睛。没想到老佛爷眼睛太毒,一下就挑到了眼睛上的毛病。

这幅绣像一只眼睛有鸡蛋那么大,要想绣出眼睛的神采,就得将丝线劈成二百五十六份。但盛金绣最多只能将丝线劈成一百二十八份,当今的法子,是迅速找到一个能把丝线劈成二百五十六份的高手,为自己备好丝线。不然,只怕是躲不过杀身之祸。

一夜之间,皇家织造局的招贤榜文贴遍了京城,紧接着,四天之内,赏金由一万两升到五万两,但没人揭榜,把个盛金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到了第四天傍晚,盛金秀收到一封信,展开一看,信中别无他物,只夹着一束若有若无的东西,正是劈成了二百五十六份的细丝线。

盛金秀忙问:“送信的人呢?”家人回禀说:“送信的是位少妇,她走时留下话,让老爷到织补胡同关家老宅去会面,必须得您一个人去。”

“变针”绝活

盛金秀觉得这事很蹊跷,但信里有他性命攸关的丝线,别说是离刘府不远的关家老宅,就是龙潭虎穴,他也得麻着胆子走一回。

关家老宅是一间小四合院,推开院门,进了正屋,只见章玄端坐正中,双目炯炯有神,直视盛金秀。盛金秀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这时,里屋走出一位浑身缟素的少妇,说:“你不用如此害怕,这只是亡夫的一幅绣像。”[小精灵盛金秀吓得面无人色:“你—你是谁?”

盛金秀吓得面无人色:“你—你是谁?”

少妇说:“我是章玄的未亡人薛琴,你去年火烧我全家时,抢走了亡夫没绣完的那幅绣像。我今天专为那幅绣像而来,那是我亡夫毕生心血所聚,他在天之灵,也盼着绣像能重见天日,你若肯在我夫灵前跪一个晚上,我便助你完成那幅绣像。”

盛金秀忽然见到一根救命稻草,哪有不从的,连忙到外面买回香烛冥品,在章玄绣像前跪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一早,薛琴开始为那幅绣像点睛,只见她针法繁杂,精奇无匹,半天工夫便绣好了慈禧的眼睛,端的是明眸若水,灵动无比。盛金秀喜不自胜,连忙捧起绣像,送入宫里。慈禧看了,十分满意,命挂在生祠正中。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一大队御前侍卫突然将刘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将盛金秀全家一个个绳捆索绑,扣押在院子里,盛金秀哭着爬上前,向钦差询问情由,这钦差一脚将盛金秀踢翻在地,骂道:“你这个千杀的狗才,竟敢在老佛爷的绣像上做手脚,让那幅绣像的眼睛在晚上冒出绿莹莹的光,如同饿狼一般……”

盛金秀猛然想起一年前听说的“变针”绝活,当时横竖不信,没想到,今天它将自己置于死地。他瘫在地上,口中念叨:“针神……针神……”

与此同时,关家老宅里,薛琴在章玄绣像前点上三炷高香,说:“你胜了盛金秀后,为了苏杭蚕农不再受他盘剥,决意压过姓刘的风头,为那老婆子绣了一幅画像,哪知却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现在,我用章家的‘变针’为你报了仇,你可瞑目了。”

少妇说:“我是章玄的未亡人薛琴,你去年火烧我全家时,抢走了亡夫没绣完的那幅绣像。我今天专为那幅绣像而来,那是我亡夫毕生心血所聚,他在天之灵,也盼着绣像能重见天日,你若肯在我夫灵前跪一个晚上,我便助你完成那幅绣像。”

盛金秀忽然见到一根救命稻草,哪有不从的,连忙到外面买回香烛冥品,在章玄绣像前跪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一早,薛琴开始为那幅绣像点睛,只见她针法繁杂,精奇无匹,半天工夫便绣好了慈禧的眼睛,端的是明眸若水,灵动无比。盛金秀喜不自胜,连忙捧起绣像,送入宫里。慈禧看了,十分满意,命挂在生祠正中。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一大队御前侍卫突然将刘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将盛金秀全家一个个绳捆索绑,扣押在院子里,盛金秀哭着爬上前,向钦差询问情由,这钦差一脚将盛金秀踢翻在地,骂道:“你这个千杀的狗才,竟敢在老佛爷的绣像上做手脚,让那幅绣像的眼睛在晚上冒出绿莹莹的光,如同饿狼一般……”

盛金秀猛然想起一年前听说的“变针”绝活,当时横竖不信,没想到,今天它将自己置于死地。他瘫在地上,口中念叨:“针神……针神……”

与此同时,关家老宅里,薛琴在章玄绣像前点上三炷高香,说:“你胜了盛金秀后,为了苏杭蚕农不再受他盘剥,决意压过姓刘的风头,为那老婆子绣了一幅画像,哪知却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现在,我用章家的‘变针’为你报了仇,你可瞑目了。”

…………………

而妙浅语作为章玄的后人,万般的手法乃是奇异之中,在赌局之中这些赌博的手法能力不足为奇,只是这不能解释,但在赌场担任宝官,却从没输过,虽然不信佛教那一套因果之说,但有时候这些事有时还真的纠缠不清,或许还有着其他的原因。

到现在离渊感到困惑的事情就只剩下一点,那就是暗中做局之人的“镇魂之物”是什么。这种倒行逆施的借运之法必遭天谴,那人是靠什么来压制阵法反噬的呢?而且通常意义上,转运借运必须有着压制戾气反噬之物,这些按常理都是强大的风水法器。

“哎,小哥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人找上我的时候,也正是我不小心丢了家谱开始的。”嬷嬷说出一段往事来。原来嬷嬷年轻时像许多青春少女一样,找了一个情郎。两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携伴四处游玩,可是在经过天津城时,两人身上带着的风水法器无意中被人发现。

当时嬷嬷和夫君同心合力击退了敌人,可是因为动了胎气,在后来嬷嬷刚临盆时,嬷嬷的夫君不知道为何,居然和她反目。就在嬷嬷的夫君前脚刚走,敌人再次杀上门来,嬷嬷凭借一身武功修为,勉强才杀出重围,途中嬷嬷的刚诞下的婴儿不慎遗落。

身受重伤的嬷嬷四处流浪,内伤未愈的她受尽别人的凌辱,一直经过二十多年的她才治好内伤,当一切完毕,嬷嬷几乎没有任何选择地赶回天津城。

那个当年的女婴,向天津城所有的孤儿一样,已经变成了出卖肉体的交际花,嬷嬷赶到时,也正是小眉被人抛弃的时候,过了不久小眉就生下了妙浅语,且不肯说出妙浅语的父亲是谁。盛怒之下的嬷嬷将那里所有人杀光,留下了更多无人照料的孤儿。怒气平息的嬷嬷后悔不已,发誓有生之年,不再枉起杀机。

从那时起,小眉洗尽铅华,跟着嬷嬷,为天津城的孤儿们寻找出路。其间困难是难免的,在求告无门的情况下,嬷嬷连族中的家谱都遗失了。转机也在那时候发生了,有人带着家谱找上嬷嬷,而且还替她安排了现在那间孤儿院。

听完嬷嬷的叙述,离渊吐出一口长气:“婆婆,你知道当年暗算贤伉俪的是谁吗?”“哎,当年那种情况,我哪还有机会看。”嬷嬷摇摇头。她没有提自己夫君的名字,或许不想再提过去的那段事情。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暗中做局之人,就是当年暗算贤伉俪的家伙。”离渊猜测道。“不会吧。”嬷嬷虽然相信离渊,但这话未免也太离奇了。

“我们不妨拭目以待。妙姑娘,今晚可以带我去见见你的老板吗?”离渊商量般的语气问道,但是口吻却是让人不能拒绝。“你想做什么?渊哥?”姜远面色有些难看,担心的问道,那栋大厦中的人,为人作风一直很恶,很少有人愿意跟他打交道。

“好吧。”妙浅语或许不相信离渊,但她绝对相信嬷嬷的眼光,她这些年见过的人如过江之鲫,至少是能够辨忠奸,妙浅语信任她。

“先不要说好,这里事了,我也需要妙小姐帮一个忙,这个事情我以后会告诉你的,至少现在还不行,还有我现在要准备一些东西,到晚上的时候我会再来一趟的。”离渊语气深沉的道,如果熟知他为人都可能看出来,离渊这次真的是抱着必死的心去操作的,他现在有种料理后事的感觉,或许冥冥之中,连离渊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要为一群素不相识的人去拼命。

“可以,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就算你要我的命,那也可以。”妙浅语道。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天津城的白天是非常短暂的,日头刚落下去,很多地方就亮起了霓虹灯,把原本昏暗的天空装点的一片绚丽。这时候,即使明知未到夜晚,也会使人迷醉在那些虚假的繁华里。和这里所有的娱乐场所一样,妙浅语所在的夜总会---豪门夜宴,很准时的在晚上营业,夜总会的设置上层是舞池,再往上则是酒店,地下室则是豪客的赌场。

习惯了夜晚的妙浅语显得特别精神,和白天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判若两人。使离渊和姜远产生一种错觉,仿佛眼前的女子是属于黑夜的精灵,黑夜就是她的海洋,离渊穿着朴素的青衣,身上背着一个包裹,长长的画轴显得很显眼,浑身散发出若以若现的压抑之气,这是那身背画轴给人的感觉。

有妙浅语在前面带着路,倒是没有女人再缠上来。毕竟在人前,妙浅语是个强势的女人,那些在津门,没有立足之地的女人是没有胆量和她叫板的。豪门夜宴在天津城算的上数一数二的,消费水平之高很强,这里的老板很会把握男人的心理,天津城见多了风&骚入骨的妓女,所以豪门夜宴外的女侍是清一色清醇淡雅的打扮。

“妙姐!”在这里妙浅语还是有她的地位的,她带来的人,自然也没人敢怠慢。带着离渊和姜远,妙浅语来到自己在的休息室。这地方姜远也算的上半个常客了,离渊却是第一次来。

有服务专人替妙浅语拿来点心,打来热水,让妙浅语净面。挥退来人,离渊和姜远算见识到妙浅语的另一面,桌上那不算少的点心,被妙浅语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粗鲁的方式一扫而空,只看看得离渊和姜远目瞪口呆。

“没办法,最近一天只吃一顿。”妙浅语满不在乎地道。为了孤儿院,她早就有了思想准备,所以一直拼命赚钱,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做过,所以并不介意被离渊等看到。

“有一颗善良的心,却又显得世俗无比,这妙浅语的性格真是难得!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养成这样的性格?妙浅语,如果此事结束后,我还能好好的站着,一定要好好的去了解下你。”离渊自言自语楠楠道。

“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出去转转。如果没什么事,我再来带你们去见老板。”妙浅语用面巾抹了把脸。虽然现在她出手的机会已经很少,但总不能光领薪水不做事,样子总还得装装。

“你忙吧!”离渊微微点头,紧接着便闭上了眼睛,妙浅语这才退了出去。“妙浅语还真不错?”等妙浅语前脚一走,后脚姜远就发起感慨来。作为致远酒店的负责人,津门一带所有的风云人物他基本都了解,这妙浅语绝对是以贪财闻名的,只要给钱,她什么都肯做。当然,她总算还讲道义,不至于出卖先前的雇主。不过从今天看来,她也不是那么坏嘛。

“想不通啊,想不通!”

“有什么想不通?”离渊坐在休息桌的旁边,随手翻着妙浅语搁在休息室里的东西,很多都是小女孩才会感兴趣的东西,什么洋娃娃啦,小首饰啦,还有一些不符合妙浅语年龄的小玩具。

“渊哥,真有贪财的人,不是坏人吗?”姜远一边四处的打量着环境,一边开口问道。

“什么叫贪财?你只是没缺过钱而已,所以你不懂得钱的珍贵。”离渊拿起妙浅语放在桌子上一个陶瓷的人偶,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大阿福形象,胖乎乎的脸蛋,圆圆的身子,很是可爱,左手上抓着一个小小的元宝,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少了一只右手,显得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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