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楞了好几秒,才一把把我推开,暴怒道:“你麻淡!你特么占我便宜!”
一下把我骂回来了。
我擦!我心说:“老头子你别总影响我情绪啊!”
老头儿很不好意思给我传来个抱歉的情绪。
然后我跟小白说:“咱俩得赶紧想办法,找找小娃他们,至少得确认一下他们有没有被抓回去!”
小白说:“应该不能,那二德可是掌教宗门,金水宗宗门十八师。”
“就凭狼头儿和寡妇那俩货色,应该弄不过二德。”
我说:“还是去看看吧,保险点。”
我指着地上那一片与周围很不和谐的树叶子说:“你还说这货很厉害呢,还不是让我弄死了!”
小白想了想,说:“也是啊!”
“指不定,二德那货也阴沟里翻了船尼。。。”
你麻淡的,您这比喻可真特么恰当啊!
“不过啊!”
小白皱着眉说:“没有小娃帮忙的话,咱俩,想摸回去,也不太容易啊!”
我虎躯一震,说:“怕个毛啊!能摸回去固然是好,如果摸不回去,就特么干脆杀回去!”
小白就不说话了,好半天,才换了个非常严肃的口吻说:“小铁,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就没发现,你这几天变化很大吗?”
“啊?”
我说:“我哪变了啊?”
小白指着刚刚埋人的地方,说:“我现在说你杀人不眨眼都不为过吧!”
“难道你自己都没感觉到吗?”
我一楞。
“我说白哥啊!你要搞清楚状况啊!不是哥们儿想杀人啊!是他们要杀我啊!”
说到这我就又想到了那个黑蛇,一想到这个傻X话痨,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下意识地就说道:“那种人就是该杀!”
小白说什么?!
啊?
我说:“我说啥了?”
小白看了我半天,说:“没什么。。。”
擦。。。啥意思嘛。。
然后我就问小白,我说:“你能找着咱们原来呆着的那个山洞不?”
小白说:“肯定能啊!”
我说那赶紧走吧!
小白满是心事的看了我一会儿,就在前边带路了。
起初,我们还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们那些在山里乱晃的眼睛发现。
可走着走着,我们就发现,跟本就没有人了啊!
小白说当初他们逃出来的时候,好几次都是被那些巡山的傻X发现的,后来被追的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着背水一战,伏击他们的。
可是我俩这一路上,居然连一个巡山的都没见着。
小白就说难不成他们要撤?
为了判断小白的猜想,我俩甚至找到了一个小白印象中的哨岗,一个十分隐蔽的窝棚。
看着眼前,那一片被烧成了焦土的哨岗,小白就说:“他们应该没抓到小娃他们。”
“要不也不会这么着急毁掉这些东西!”
我就不明白,我说:“这跟小娃他们有什么关系啊?”
小白说:“就算再给金门宗那帮孙子八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让教派知道,他们在这山里干的这些埋汰事儿!”
我就说:“这么说他们在毁灭证据?”
小白点点头,说应该是。
麻淡的!
我说:“走!去山洞看看!”
我们俩也不再躲避了,直接就往山洞那边赶过去。
我感觉最少得走了有一个多小时,小白才指着前边的山头,说:“那个山头就是了!”
我抬头望过去。
小白指的那里,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就有点别扭。
又说不出来哪别扭,仔细看看,好像是那山头看着太饱满了。
小白就说:“金门宗把整个一个山头,都给挖开了,在里边建了这么个埋汰东西!”
我一想到那里,心里就止不住愤怒!尤其是那些可爱的小动物!
麻淡的,我说走!
小白一把就把我拉住,说:“你要干啥去?”
我说:“过去看看啊!”
“你麻淡的,你不会是想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吧?”
小白问我说。
“啊!要不然呢?”
都让这货给我弄懵了。
我说:“你不是说里头没人了么?”
小白说:“呸!我只说他们可能要撤退!谁说没人了啊!”
“别人不说,如果狼头儿在里头,你能打得过吗?”
我一合计,可不是嘛!
如果真的再遇到狼头儿,我可能都没有与之一战的勇气,那绝对的转头就跑!
我说:“那咋整啊?”
小白就把我拉到一边,然后,让我帮他弄一种树枝。
我就用那把有点黑的毒牙宝刀,帮他割了些。
然后就在边上看着小白,在那鼓捣。
没多久,这货居然给我弄了个坎肩!
我靠!我急忙就套在了身上,嘿,还真挺合身。
我说:“白哥你这手艺太牛X了啊!”
我这几天,可全是光着膀子钻的林子啊!
那身上给我划的。
我说:“真合身啊!这衣服挺好!”
小白就笑话我说:“衣服个屁啊!咱有点文化行不行?这叫藤甲!”
然后一边接着编,一边跟我说:“狼头儿那对斧子太厉害了,我上次就吃了亏了,差点。。。”
小白说到这,突然不说了。
半天,才接着说:“这藤甲做得太匆忙了,要是给我功夫慢慢做,就狼头儿那斧子,也能抗两下的!”
话说完,他自己的那件也做好了。
那货套在身上,把两边紧好。又把我的也检查了下,说:“一会儿千万别冲动,跟着我,慢慢走!”
我点点头,说:“放心吧!”
然后我俩就钻进了林子,朝着那山头进发!
刚走了也就十来分钟,我们就发现了头一波敌人!也就是,小白口中的寡妇!
那是个非常妖艳的女人,正带着几个手下,抬着一个人往外走。
当我们看清那人的脸的时候,小白差点跳起来!
那人居然是二德!
草!
小娃他们有危险!
我想都没想,直接就冲了出去,一抬手,对着那个寡妇,就是一道火。
那女子也吓了一跳,就地一滚,算是没烧着她。
然后冲着我就是一抖手,我下意识地,就也冲她放了一把火。
我就觉得身上接连疼了好几下。
低头一看,藤甲和身上都扎了好几根针!
我靠!
这娘们儿居然会飞针?
那寡妇看我中了针,脸上立即就流露出兴奋的神情。
慢条斯理地拍灭了衣角的火,冲我喊着:“五~四~三~二~一~”
“倒!”
看着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就怒从心起,麻淡的!数你麻痹啊!
我大吼一声,就跳了过去,飞起一脚,侧踢!直取那女人面门!
我特么踹死你丫的!
那女人惊讶得牙都差点掉地上,看着我冲过去了,还一楞神。
等再想躲的时候,我的脚就到面前了。
嘿呀!
眼看着那脚都要碰着她那张像妖艳的脸了,我甚至都在脑袋里想好了她被我一脚踹飞的样子了。
哪知道,那娘们儿,突然就从我面前消失了!
不见了我草!
我的身体仍旧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前移动着,我一脸萌币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
突然,裆下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
哎呀我滴麻呀!
痛入骨髓啊!
哎呀我去了,那种痛感,难以形容。
我眼前一黑,意识就一片朦胧。
然而,裆下的剧痛瞬间便又把我拉回现实,我勾着身体,紧紧捂着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在地上玩儿了命的翻滚着。
我也不知道为啥要滚,就感觉这样好像就能分担点疼痛一样。
那个变态的女人,在一边浪笑着,说了些什么我也听不清了。
只是感觉我滚着滚着,脑袋就撞到了树上,我就发现,脑袋撞上了树,那疼痛感好像就能缓解一点。
我就拼命用脑袋去撞树。
然而,撞了几下之后,我就感觉被人抓着头发拖到了旁边。
然后,那人就压着我的头,我就感觉好大一股子的香味,都冲鼻子。
这时候,那种痛感就缓解了好多了,我睁开眼睛,正看到一对好大的球球在我眼前晃。
哎呀我去!这啥玩儿意?
哦,哦哦。。。
我这头有点抬低了,再抬起来点,就看见了那女人妖艳的脸。
那货正骑在我身上,一只手按着我的头,一只手就在我身上乱摸。
一边摸一边还说,哎哟,哎哟,小哥哥,你这身子,可真是副好底子啊!
哎哟我去了!!这是啥感觉尼?
我就觉得身体有些发热,然后那大姐的手就突然向我的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摸了过去。
我当时真的是要反抗的!!!真的!!
然后,还没摸到呢,那女人忽然就软倒下来。
然后,在她身后,我就看到了小白那张想扫兴的脸。
没等我反应过来,小白就刷一下跳了出去,然后就只听见身后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再回头的时候,那几个看热闹的傻X,就全被小白撂倒了。
小白把二德抗在了肩上,说我:“怎么着,铁哥,您还没享受够呐?”
“还不快走!”
哦哦哦。。。
我老脸一红。
就急忙从地上坐了起来。
然后小白指着我身前的女人,说把她绑起来,带走!
哦哦哦。。。
我摸了把头上的汗,从那女人身上扯了块布条,就把她绑着抗在肩膀上。
哦。。。好软啊。。。
额。。。不是。不是。好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