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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替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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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替这二人?莫非陆大人与清风观还有些关系?还是……”

周庄主说完底下便有窃窃私语之声响起,有几位公子交头接耳似是在说些什么。

陆离不作理会,起身作揖,“二公子,下官根本不知晓清风观一事,只是下官觉得二公子杀害无辜之人,倘若传了出去,怕是会被天下之人所不齿。”

周庄主面色阴沉不已,“陆大人可真是父母官啊,谁说他二人时无辜之人了?”

“庄主之意……”陆离低着头没有说完,眸底的镇定令人唏嘘。

“前些日子,这小道姑埋伏在山庄附近的竹林之外,我一行守卫可是受了她不少苦,后来,陆大人是知晓的,那群守卫无辜被杀……那夜山庄遇袭,来人怕是就从湖底进来的吧,今日他二人贸然闯入山庄,谁知晓他二人会不会就是那夜的刺客呢?”

说着,便有紫衣侍女端着一样物什站在了流水亭前。

弥繁不再那么惊恐,倒是细细打量着那人,若不是容貌和服饰,她绝不会将他和那夜的流氓联系在一起,眼前的他大气沉稳,温文尔雅,怎会是那夜流里流气的人?

陆离嘴角微微上扬,抬眼望向侍女所承之物,继而说道:“虽然下官不敢随意揣测二公子的意思,但今日还希望二公子恕罪。”

“嗯?”周庄主也不气,又缓缓端起酒杯朝着对面坐着的孙公子举了举。孙公子一时紧张急促,将一杯酒半洒半倒地一饮而尽。

“下官倒是认为按照二公子的脾性,定是想吓唬吓唬这二人。外面传言二公子何等亲民仁爱,何等的雅人深致,故令下官钦佩不已,千里迢迢来浮玉山拜访二公子。只是……”陆离陡然停住。

“只是什么?”周庄主笑容可掬。

众人悬着的心也落了地,听方才这陆大人的意思定然是有意于二皇子,倘若二皇子日后能够得到这位位高权重的陆大人支持的话,定然是如虎添翼。

陆离微微一笑,眸中流光溢彩,“只是二公子这般聪慧之人,却也贪玩,知晓那夜行刺与这二人无关还偏偏要捉弄一下这二人。”

弥繁与古域听的云里雾里,唯一只晓得便是这男子竟然在替他们说话。

“想来侍女端的便是夏凉国皇室刺客独有的令牌——暗夜吧?”

一众公子皆朝着那令牌望去,只见一块鎏金黑色令牌在盘中静静放置着。

周庄主面色凝重,目不转睛地盯着陆离瞧,似是要把他看穿。

良久,突然笑出了声,拍了拍手,说道:“不愧是景都第一才子陆离陆大人,倘若不是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景都,本公子定以为你也是夏凉国的刺客,哈哈哈,来,陆大人,本公子敬你一杯。”

陆离入座,端起酒杯,附声笑着,酒入喉间瞧了瞧那便目光灼灼的少女,那双凤目万丈深渊。

张晟轩用胳膊蹭了蹭陆离,耳语道:“你怎知晓那是夏凉国的令牌?”

陆离笑而不语,众人依旧如堕烟海。

“来人,既然陆大人求情,那么便将这二人放了。”周庄主心情大好,冲着那边说道。

“陆大人说的没错,此令牌就是夏凉国皇室刺客的令牌。陆大人果真见识渊博,只是这种物什,只有那夏凉国皇室知晓,不知陆大人怎识得?”周庄主眉间锋利之感瞬时袭来,拿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

陆离坐着的身子起来一点,端端正正跪好,双手重叠放在头顶,说道:“二公子,事关皇家颜面,陆离不知当讲不当讲!”

“今日便是畅所欲言,有何事但说无妨。”

“可能大家不知晓,家母路氏曾是先皇后跟前伺候着的人,而那块令牌家母也曾有一块,只是……”

“陆大人!”周庄主兀地吼了一声,“谁允你提起那女人!”

南安国与夏凉国人人皆知,这夏凉国原来因与南安国和亲,便将他们的公主嫁了过来,南安国为了表示友好,将其公主册封为后。

谁知夏凉国君王一时被奸臣蛊惑,竟在公主和亲的第一年后,发动了战争,一夜之间南安国几座城池便被占。

夏凉国本就是小国,长年依附与南安国,此事便热闹了建安帝,下令便灭了夏凉一国。战事持续两年之久,民不聊生,血流成河。

那时皇后每日都去求皇上,每次都被拒之门外。到最后皇后日日去大殿前乞求,一跪便是一天,皇上仍就无动于衷。

直到战事临终,皇后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提任何夏凉国之事,日日辅佐君王,极其温顺,与建安帝也很是恩爱,是南安国有史以来不可多得的佳话。

如此,过了两三年后,便有了胎儿。谁知有一日,皇后借着出宫祈福上香,便私自召集了诸多大臣,招兵买马,一举便夺下距离景都几百里之外的阶州。

皇后占领了阶州后,建安帝一怒之下亲自出征,夺回所失几座城池,但因对方兵力相差无几,粮草不够,便各自放弃,历时八月。

皇后在赶回凉州途中在昭州诞下龙子,却因奸人所害,不知所踪。

而萧皇后在逃离途中也逐渐占领了河西一带,便在凉州重建了夏凉国,称了帝,堂兄吕佑宸辅佐在右。

夏凉国自重建后便日益强盛,吞没了周边的小国,如今与南安国势均力敌。此事,满城风雨。建安帝悲不自胜,便下令全国不许再提起任何有关皇后的事,皇后之位因此也一直空缺。

二皇子周翰的生母齐贵妃便是为了皇后一位,被建宁帝下令处死。是以,周翰对夏凉国恨之入骨。

“二公子,下官唐突了。只是下官的家人早在下官六岁时便被夏凉国刺客所杀,下官亲眼瞧见了杀害下官家人的凶手身上佩戴着这种令牌,这么多年便留意了一些,二公子,下官与夏凉贼党也有不共戴天之仇!”

弥繁回头望着那人,他似是在说着别人的事一般,那样镇定,这人倒也与她神似,无父无母,被他人抚养长大。只是这人似乎是个大人。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一旁的守卫催促道。

周庄主沉默了一时,抬头说道:“前些日子,庄上守卫遭遇刺杀后,半夜,便又有人潜入山庄杀害了许多庄内的人,多亏那时本公子与本地一些武林高手攀谈,便躲过了一劫,后来在庄内靠近湖边的花园之中发现了这块令牌。”

“这么说来,定是那夏凉贼子所为了?”张晟轩眉间颇有几分慵懒,他向来对这些朝堂家国之事没有兴趣。

周庄主自嘲地笑了笑,说道:“陆大人方才所言极是,这令牌,本公子儿时在宫中瞧见过,就是那女人宫里的牌子。”

陆离抬眼瞧向亭外那一片方才二人站过的潮湿痕迹,眸间的幽深更加阴暗了一些。

月入云层,湖面上水波荡漾,众人侃侃而谈,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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