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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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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奥斯顿要欺到我身前时,花匠夫妇适时的出现,我才松了口气,心想奥斯顿这下不会乱来了吧。

花匠对我和奥斯顿连连说抱歉,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们说对不起。

“真是不好意思,连累你们了,我没有找到药品,不过我找到了这个。”花匠说完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我们面前,我一看,哟嚯!居然是两瓶茅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那些人不是冲着奥斯顿来的,而是冲着这个花匠来的。

“晴小姐是中国人,或多或少也应该听说过金三角地带缅北的一些状况吧。”

我闻言点点头,花匠又继续说:“缅北许多民族长期靠种植罂粟为生生,当地民族首领与毒品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地方民族武装‘以毒养军,以军护毒’的状况至今没有根本改变,他们不但经常与中央政府发生军事冲突,互相间也不断明争暗斗。不休的战事除了劳民伤财,还要搭上士兵和平民的性命,引起国际关注,损害缅甸的国家安全。”

“那这些管你什么事?”一个政府都觉得头疼的事,他操什么心。

“任何一个国家都需要真正意义上的统一与和平,我不希望缅北成为毒品的天堂,也不希望任何民族武装继续存在。”花匠说这番话时很坚决,看得出他的决心。

奥斯顿凑到我面前,拿了茅台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捉紧我的脚踝,当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一声不字刚出口,然后就是我凄惨的嚎叫,他居然将酒都喷到我腿上,剧烈的疼痛让我禁不住在胡乱扭动身子,双手的十指紧紧的扣住地面,疼痛过于剧烈会让人脑袋发胀,就在我头脑不清醒的时候,奥斯顿将我抱起来,让我横在他的腿上,我只听他说:“若是花匠赢得这一次的选举,那么他将是这个国家未来的总理。”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花匠,算不得高大的身形,但却意外的稳重,临危不惧又有大将之风,我说这人怎么这样沉稳,原来是玩政治的,这类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真是让人佩服,这样也可以理解今晚我们为什么会遭遇袭击,花匠若是上台会妨碍不少人的利益,我估计想将他除之而后快的人肯定不少,光看今天来的人,绝对是专业的佣兵,看来对方下的是大手笔。

等疼痛过去腿上就开始发麻,而且伤处的灼热也开始散开,渐渐的感觉到舒服,用酒消毒镇痛确实不错,我闷笑一声问:“我很纳闷,花匠的立场是禁毒,那么你们怎么走在一起的?”我指着奥斯顿说:“这家伙也是毒枭。”清剿了一伙小毒贩又去了一个大毒枭,这不等于前门拒虎后门引狼嘛。

奥斯顿重重的拍开我的手,为了报复他又将剩下的白酒倒在我腿上,我才要挣扎躲开,奥斯顿一手将我拦腰禁锢,等一瓶国宴级的酒被他挥霍完,他潇洒的将酒瓶子一扔,得空的手也抚上我的身把因疼痛而颤抖的我紧紧圈住,他将唇压在我耳边,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谁告诉你我是毒枭的?”

还有谁,这不是他自己说的嘛,上次在非洲热带雨林第一次和他打照面时,他亲口说他控制着整个哥伦比亚可卡因的产量和走私途径,这会儿却来问我,我翻了一个白眼不去搭理他,我是看出来了,奥斯顿很会折磨人,和他打交道我只有吃亏的份,我还是尽量少惹为妙。

“我想晴小姐是误会了,我和奥斯顿虽然也只见过三次面,但我知道他很讨厌毒品。”花匠替奥斯顿解释。

“这点我可以证明,我看见过奥斯顿在网上的留言,他说他有一个梦想,想让世界上所有的罂粟花田都改种爱情花。”连花匠的夫人都帮他说好话,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在意我对奥斯顿的看法。

不过我大致可以理解奥斯顿所说的控制着哥伦比亚可卡因产量是个什么意思了,我抬头笑睨着奥斯顿,问道:“你该不会是打算让哥伦比亚的毒贩们以后都卖花吧?”

“有何不可?”奥斯顿也看着我,冰蓝色的冷眸泛起熠熠光泽,带着凌驾于神的气势,一个完美的掌控者。

我无奈的用手抚着额头,怪不得他会被人追杀,卖毒品和卖花的利益那是完全不等价啊!

然而我却对他突然有点好感,他也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无恶不作,于是嘿嘿对他笑道:“爱情花没有,你种玫瑰花吧,象征烈爱的红玫瑰。”不说奥斯顿的梦想有多么天真,但我喜欢有梦想的人,与他相较,我忽然觉得自己卑微,我的梦想又是什么?我不知道。

殊不知我的一句玩笑话,却被奥斯顿牢牢记在心里。

“其实罂粟花也很漂亮,只是人的欲望将它玷污了而已。”对于花匠所说的这一句,我们大家都点头认同。

被奥斯顿抱着我也反抗过数次,后来都无望的放弃,我无聊就问奥斯顿:“你到底是做什么的?”看起来很有权有势,走到哪儿都吃得开,我当然好奇他的身份。

“商人。”虽然奥斯顿回答的很简单,但我却留意到他眼里那种睥睨一切的自得之色,是什么样的商人能让他这么拽?我不免好奇,于是调侃道:“卖花的?”

奥斯顿白了我一眼,纠正道:“军火商。”

闻言,我刚刚好不容易对他稍稍冒出的那么一点好感全都打回原形,我怎么会对这种家伙抱以希望呢,不折不扣的战争贩子。

“嘿,你那是什么眼神?”奥斯顿忽的对我喝道。

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这是鄙视的眼神。

奥斯顿二话不说动手就开始扒我的防弹衣,我惊惶的吼道:“你这个混蛋做什么啊?”手上的救赎者在奥斯顿的手臂上划下一道口子。

“脱掉!你不是讨厌我吗,那我公司制造的防弹衣你不要穿,还有你平时用的武器也都扔掉。”我惊愣,奥斯顿趁机夺过我那虎斑纹的手术刀,‘啪’的一声就给扔掉,恶狠狠的对我吼道:“就连这把刀所用的钢材也是我的公司最新研制出的特殊材料。”

我彻底傻掉了。

不难知道,邪眼的武器装备是奥斯顿提供的,难怪他们走的这么近,果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愕然时奥斯顿竟然将我紧紧的抱住,然后强吻了我,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吗,我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拒都无法撼动他半分,直到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才将唇从我嘴边移开,舔了舔唇边的血迹,转头对一旁的花匠夫妇说:“帮个忙,你们可以回避一下吗?”

那位夫人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却被花匠制止,两人默默的退出密室,把我留给一头发情的猛兽。

奥斯顿哼了一声,说了一句差点噎死我的话:“要知道这世界上最大的军火供应商可不是我,美、英、俄、法、中,他们哪一个不比我卖的多。”

我无力反驳,对这个世界他比我更了解,接着奥斯顿又问我:“你可知道谁会坐拥这个世界?”

我摇摇头,这不是我能揣测到的,奥斯顿笑道:“是军火商,我们把武器卖给其他人,然后看着他们自相残杀而最终灭亡,所以,我们才是掌握世界的人,而你们佣兵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一把有智慧的武器而已。”

“不要说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我不想听。

“做我的女人,我可以给你一切。”不等我答复,奥斯顿的唇又吻上我的嘴,这一次,即使我咬他,他也没有任何退缩。

“不。”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尽全力想挣开奥斯顿的禁锢。

奥斯顿将唇移到我的颈脖,用力吮吻的同时还用低沉暗哑的嗓音安抚我:“亲爱的,别拒绝我,让我好好的爱你。”然而他的这番言辞得到我更为激烈的反抗。

正待事态一发不可收拾时,密道的入口处传来声响,我和奥斯顿同时停下动作,静静的聆听,然后奥斯顿将我松开,我两端了武器在密道一人一边贴着墙站好。

等来人踏进密室时,我和奥斯顿的枪口同时对准了那人的脑袋。

“别开枪,自己人。”来人亮出他的证件,是个军人,看来应该是花匠的人,“外面的袭击者已经被我们击退了,这次会面是私底下安排的,所以有纰漏,我们要带上将大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请问上将和他的夫人呢?”

“我们在这里。”话音落,花匠夫妇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并示意我们他是可以信任的人。

缅甸是军人政府,所有的政府官员都有军衔,我不知道花匠是否当过兵,不过他的大将军衔着实让我咋舌。

我们跟着来人出了地下通道,我对这个人并不完全信任,所以让他走前面,枪口仍旧对着他,若有万一我就拿他做挡箭牌。

回到一层时,早有十数个保镖分散护卫着,来人向我们汇报了大致的情况,和我猜测的差不多,追击我们的只是内应,外面的袭击者并没有闯进来。

正当我们要放松警惕时,我忽然发现我手中从敌人身上摸来的AN94步枪靠近瞄具的地方有个小绿点在忽闪,这是敌我识别系统,每个人的防弹衣上都装配有这种识别系统,当枪口指向自己人时就会出现绿点,指向敌人时才是红点,看见绿色信号我心头一松,然而下一刻我又警觉起来,这枪不是我们的,会发出绿色的安全信号就说明刚刚我的枪口所指的某个人是敌人。

是谁?是哪一个?那么多的人我一时无法找出来。

我只好端起枪口一个个的试,其他人也发现了我的异常,而我不管他们问什么都不回答,专心的找那个隐匿在我们之中的敌人。

当我将枪口对准夫人身边的一个保镖时,红色信号立即变成了绿色的,就是他了,此时对方也明白了我的意图,在他要抓夫人做人质的那一刻,我都还没来得及扣扳机,一声枪响后,那人倒地毙命,我寻声看去,开枪的原来是花匠。

“这个保镖,我以前没见过。”花匠收回枪,将受到惊吓的夫人揽进怀里,然后又对我感谢道:“谢谢你提醒了我。”看来这人是看懂了我在做什么。

我很佩服花匠,很敏锐的观察力,反应迅速,而且枪法极准,不愧是军人。

我不知道奥斯顿和花匠这次见面的意图是什么,但我清楚他们绝对不是联络感情,等送走了花匠夫妇,我和奥斯顿也在严密的护卫下高调的离开,等回到我们下榻的酒店,我晕晕沉沉的下了车,坐电梯时感觉人都在飘。

“你怎么了?”奥斯顿揪住我胳膊问道。

我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也许是太累了。

“你身体很烫。”奥斯顿又摸向我的额头,然后蹙眉盯着我。

“我发烧了吗?没关系,吃点抗生素和阿司匹林就好。”我示意他别大惊小怪,受伤引起发烧这很正常。

电梯门打开时奥斯顿横抱起我疾步回到房间,边走还边吩咐人叫医生,我人昏昏沉沉,也许是觉得安全了,所以浑身上下更是没有半点力气。

迷糊中,感觉有人脱掉了我身上的衣物,也有人在轻轻擦拭我的身体,触到我伤处时,那人总是很轻柔,还不时向我的伤口处吹凉气,使得疼痛有所缓解。

然后,有人喂我服药,药放进我口中而我却警觉的不吞咽,天知道会不会是毒药。

“听话,乖乖吞下去,睡一觉病就好了。”有人轻抚我的脸颊让我安心,我就像受蛊惑一般顺从的将药咽下,因为那人的声音夹杂着担忧之情,我想他不会伤害我。

睡梦中,有轻柔的吻落在我身上,我想我做梦都在乐,因为赤炎的吻第一次这么温柔,前一刻我还觉得浑身热的难受,这会儿我又觉得冷,伸手去抓紧被褥却抓了个空,感觉有人捉住我的手,温热的掌心传来久违的暖意,我循着热源紧紧的挨了过去,被温热所包围,我才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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