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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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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王朱友珪来了,他是梁太祖朱晃小老婆生的儿子,没什么地位,朱晃也看不起他。朱友珪心里也自卑,没什么地位,要做接班人就困难重重,就要付出的更多。梁太祖朱晃不高兴地说:“朱友珪,你来干什么?”

朱友珪看出来了,老家伙不愿意看到自己,他妈的,你个老东西,你不想看到我,老子偏偏要来。朱友珪皮笑肉不笑:“父皇,我打了一头鹿,献给父皇,给你补补身体。”

梁太祖朱晃这才笑了:“是吗?快做了,中午朕吃鹿肉,朕的身体不太好。”

厨房马上开始做鹿肉。

梁太祖朱晃说:“朱友珪,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朱友珪说:“父皇,听说兄弟们都送给你好东西?”

梁太祖朱晃说:“对,朕很高兴。”

朱友珪说:“父皇,我派人到蜀国去了。”

梁太祖朱晃说:“去蜀国干什么?”

朱友珪说:“父皇,我买土特产。”

梁太祖朱晃笑了:“哼哼,那地方有什么好东西?”

朱友珪笑了:“父皇,那地方出好东西,你没见过。”

梁太祖朱晃说:“哼哼,朕是皇帝,什么没见过?”

朱友珪说:“父皇,你真没见过。”

梁太祖朱晃说:“朱友珪,你是什么笑话。”

朱友珪说:“父皇,我说的土特产是蜀国的美人。”

梁太祖朱晃高兴地跳起来:“是吗?”

朱友珪得意洋洋:“父皇,蜀国美人和大梁国的美人不一样。”

梁太祖朱晃摇摇头:“是吗?”

朱友珪说:“那当然,父皇,你等吧。”

梁太祖朱晃说:“好,好,我等不及了。”

朱友珪心里高兴,哈哈!父皇,你真不是个东西。他说:“父皇,我给你讲一个笑话。”

梁太祖朱晃说:“朱友珪,你讲笑话?”

朱友珪说:“对,父皇,好听。”

梁太祖朱晃说:“哼哼,不听。”

朱友珪说:“父皇,我讲的笑话能包治百病。”

梁太祖朱晃摇摇头:“哼哼,胡说八道,朕不相信。“

朱友珪说:“父皇,我讲的笑话能开胃,你能多吃两大碗。“

梁太祖朱晃说:“好,好,你讲一个吧。“

朱友珪挠挠头皮,想了好半天,才讲了一个笑话,梁太祖朱晃没笑。

朱友珪说:“父皇,你不笑?“

梁太祖朱晃冷笑:“哼哼,不好听。“

此时,朱友贞来了,他不满地瞟了朱友珪一眼,坐在了梁太祖朱晃的身边。他妈的,朱友珪来干什么?不用问,都他妈想当接班人。

朱友珪说:“父皇,过两天,我们去打猎。”

梁太祖朱晃摇摇头:“不好。”

朱友贞说:“父皇,咱们去钓鱼。”

梁太祖朱晃点点头:“好,钓鱼,好主意。”

朱友珪说:“父皇,咱们一起去。”

梁太祖朱晃说:“好,一起去。”

朱友贞说:“父皇,钓了鱼,用火烤了吃,很好吃的。”

朱友珪说:“对对。”

梁太祖朱晃说:“好,就依你。”

到中午了,开饭了,摆上了做好的鹿肉,好香啊!梁太祖朱晃吃了一口:“味道不错。”

朱友珪高兴:“父皇,你要想吃,我还去打鹿。”

朱友贞说:“父皇,我打一只老虎,换换口味。”

梁太祖朱晃笑了:“哼哼,你们就吹牛,你敢打老虎?老虎吃了你。”

朱友贞不服气:“父皇,真的,我能打老虎。”

梁太祖朱晃说:“行了,你能打一只兔子就不错了。”

大家都沉默了。没人说话,大家都很难受。

梁太祖朱晃说:“你们说话?”

朱友珪说:“父皇,有一个人,你要小心,这家伙比秦朝的赵高还坏,这家伙能搞乱了国家。”

梁太祖朱晃大吃一惊:“谁?他妈的,这么可怕?”

朱友珪说:“朱友文,他是当代的赵高,他很危险。”

梁太祖朱晃生气了:“胡说,这小伙子不错,我喜欢,你不要胡说。”

朱友珪说:“父皇,我观察了多年,这家伙动机不纯。”

梁太祖朱晃说:“朱友珪,他比你们强多了。”

朱友贞说:“父皇,朱友珪说得对,朱友文不是个东西,他是一个野心家,你要小心。”

梁太祖朱晃摇摇头:“朕活了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坏人没见过,我看朱友文是个好人。”

朱友贞急了:“父皇,这小子想要整死我。”

梁太祖朱晃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朱友贞,人家比你有能力,你就嫉妒?这样可不行,你要学习人家,不要骂人家。”

朱友珪说:“父皇,朱友贞分析得不错。”

梁太祖朱晃大怒:“住嘴!不许胡说。”

这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第二天,朱友珪和朱友贞来皇宫接父皇钓鱼,人不见了。一问才知道,是朱友文抢先了一步,把父皇迎接到自己家了。他们急急忙忙赶到朱友文家,看门人不让进。

朱友珪大怒:“他妈的,本王爷要进去。”

看门人说:“王爷,不行。”

朱友贞打了看门人一耳光:“胡说,我们要进去。”

看门人流泪了:“王爷,你们不能进去,你们要进去了,我们这些看门的就会人头落地。”

朱友珪大笑:“他妈的,谁放的狗屁?”

看门人说:“是大王说的。”

朱友贞大怒:“他妈的,那个大王?”

看门人说:“博王朱友文。”

朱友贞大骂:“他妈的,这个外来户,他好大的胆子。”

朱友珪说:“我们闯进去。“

看门人说:“王爷,你们别进去。“

朱友珪大骂:“他妈的,谁说的我们不能进?“

看门人说:“皇上也说了,不让你们进去,皇上在里面钓鱼。”

朱友珪和朱友贞都傻了。

原来,博王朱友文早就在自己家里的大花园里养了很多鱼,想要钩住皇帝。这家伙就是领先一步,朱友贞和朱友珪这些花花公子玩不过他。

这两个家伙在一家酒馆里喝闷酒。他看看他,他也看看他,相对无言。最后朱友珪说:“朱友贞,他妈的,斗不过外来户,我们报复朱友文,报复这个姓康的。“

朱友贞高兴了:“朱友珪,怎么报复?“

朱友珪说:“哼哼,我们打他一顿,让他流点血,让这个狗娘养的长点记性。”

朱友贞大笑:“好办法,干脆打死他。”

朱友珪摇摇头:“不行,打死了,父皇不答应。”

朱友贞说:“好吧,打破他脑袋。”

“好,就这么办。”

几天后,他们偷偷派出几个武林高手,在博王朱友文回家的半路上,袭击了朱友文,打破了他的头,流了不少的血。

朱友文心里很气愤,知道是谁干的,但又无可奈何。

第二天,梁太祖朱晃在皇宫里等博王朱友文,他们说好了,要下两盘象棋。朱友文很聪明,和父皇下棋,你不能老赢,不然梁太祖朱晃要生气;你也不能老输,梁太祖朱晃也会生气;你要少赢多输,梁太祖朱晃才会开心。他等了好半天,朱友文还没来,他妈的,这小子干什么去了?此时,均王朱友贞来了。梁太祖朱晃高兴了,说:“朱友贞,你来得正好,陪朕下棋,快点。”

均王朱友贞坐下来,看看棋盘,他摇摇头:“父皇,我不会下棋。”

梁太祖朱晃发怒了:“笨蛋,朱友贞,你这也不一会,下棋能增长智慧。”

朱友贞说:“父皇,我不会这玩意,我也不感兴趣。”

梁太祖朱晃站起来,不高兴地说:“算了,你走吧,朕等朱友文。”

朱友贞大笑:“父皇,这小子不会来了。”

梁太祖朱晃愣了:“为什么?为什么?”

朱友贞说:“父皇,这个外来户肯定泡妞去了。”

梁太祖朱晃说:“胡说,那是你。朱友文是做正经事的人。”

朱友贞说:“父皇,那小子不是东西。”

梁太祖朱晃不满地说:“你就会骂人家,人家没骂过你。”

朱友贞说:“父皇,这个外来户会做秀,我不会。”

梁太祖朱晃摆摆手:“来来,朱友贞,你不会下棋,朕教你下象棋。”

朱友贞坐下来:“父皇,好吧,我下一盘。”

他们下象棋,这个朱友贞真是个笨蛋,经常走错。梁太祖朱晃心情不爽:“走错了,你的马走日,这样不行。”均王朱友贞的马收回来了;他又走象。梁太祖朱晃大笑:“朱友贞,你个笨蛋,又错了。”朱友贞不知道怎么办了。梁太祖朱晃冷笑:“唉!下象棋,棋逢对手,是一种享受,和一个笨蛋下棋,真痛苦。”梁太祖朱晃摔了棋盘:“走走,你什么也不行。”

朱友珪来了。梁太祖朱晃拉住了他:“朱友珪,来来,下棋。”

朱友珪说:“父皇,我就不会。”

梁太祖朱晃叹了口气:“唉!你们会什么?象棋也不会。”

朱友珪说:“父皇,咱们出去逛大街。”

梁太祖朱晃大怒:“放屁!还没统一全国,逛什么大街?”

朱友贞说:“父皇,咱们打猎?”

梁太祖朱晃不满地说:“哼哼,你们走吧。”

朱友珪说:“父皇,你去哪了?”

梁太祖朱晃说:“我去朱友文家,我要和他下象棋。”

朱友珪和朱友贞悻悻而去。

梁太祖朱晃浩浩荡荡地来到朱友文的王府。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厅,他问:“朱友文在那里?”

仆人都跪下了,有人说:“皇上,我们王爷躺在床上。”

梁太祖朱晃生气了:“什么?还在睡懒觉?”

大家不敢说话。

朱晃走进朱友文的卧室,他大吃一惊,朱友文躺在床上,头上包着纱布,还有血。他忙问:“朱友文,怎么回事?谁干的?”

朱友文笑了笑:“父皇,我不小心摔了。”

梁太祖朱晃说:“不可能,是有人和你作对。”

朱友文说:“父皇,是我自己不小心……”

梁太祖朱晃明白了,也猜出来了,是他们干的。梁太祖朱晃不好明说。他更喜欢朱友文了,这个孩子真懂事,而自己亲生的儿子们太不争气,都是酒囊饭袋。

朱友文要下床,梁太祖朱晃不让。朱友文说:“父皇,我陪你下两盘棋。”

梁太祖朱晃不大忍心,但又想下棋。

朱友文说:“父皇,我们下棋。”

梁太祖朱晃点点头:“好,我们下棋。”

梁太祖朱晃先走炮,朱友文走马,他们一来一往,杀得好不热闹。梁太祖朱晃好开心。朱友文赢了,梁太祖朱晃不大开心。朱友文看看他的脸色,心中有数了。下第二盘起,朱友文步步紧逼,梁太祖朱晃招架不住了,满头冒汗,朱友文故意露出破绽,梁太祖朱晃抓住机会,战胜了朱友文。梁太祖朱晃高兴地大笑:“哈哈!朕赢了,朕赢了。”

朱友文也很高兴:“父皇,你就是比儿子强,姜还是老的辣。”

梁太祖朱晃大笑:“哈哈!朕活了一辈子,没什么对手。”

朱友文说:“父皇,你老人家就是没对手,你一定能统一全国。”

梁太祖朱晃高兴地说:“哈哈!好好,朕爱听,朕爱听。”

朱友文和梁太祖朱晃下了一晚上象棋,梁太祖朱晃胜多负少,心情舒畅,比打了胜仗还高兴。

又过了几天,朱友文请他的敌人——朱友珪和朱友贞喝酒。这两个人大吃一惊,什么?请我们喝酒?这家伙真厉害。他们两个坐在一起,商量这件事。朱友珪说:“均王,你说去不去?”

朱友贞摇摇头:“郢王,我看不去。”

朱友珪说:“咱们打了人家,人家还没记仇,不去不好。”

朱友贞说:“反正都是仇人了,去干什么?”

朱友珪说:“均王,这个外来户在作秀,咱们也他妈作秀。”

朱友贞点点头:“你说得对,不去不好。”

晚上,他们两个人来到了朱友文的王府。朱友文做了一桌子好菜,摆上了上等的好酒。他们坐在酒桌前,朱友文说:“兄弟们,咱们应该聚聚,一家人嘛,喝酒。”

他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朱友贞说:“博王,听说有人袭击你了?”

朱友文笑了:“均王,是有这么回事,都过去了,不提了。”

朱友珪骂:“他妈的,是那个王八蛋干的?”

朱友文举起酒杯:“不要骂了,也许我得罪人了,怪我自己不好。”

朱友珪和朱友贞感觉这个人还不错,表面上会做人。

他们说说笑笑,突然,梁太祖朱晃进来了,他们急忙跪在地上,梁太祖朱晃很高兴,让他们坐下,梁太祖朱晃也坐下了。朱友文说:“父皇,你老人家提前说一声,我好迎接你老人家。”

梁太祖朱晃笑了:“不用,朕闲着无事,到你这走走。”其实他听到朱友文请朱友贞和朱友珪喝酒,他怕他们打起来,伤及到生命,他才急急忙忙赶过来。进来一看,他们说说笑笑,他才放了心。他心里十分满意朱友文,这个人处理问题很有能力,比自己的儿子强多了,以后选接班人,就找朱友文。

他们吃喝玩乐,非常开心。

朱友贞说:“父皇,我们玩什么?”

朱友珪说:“正好四个人,我们打麻将。”

梁太祖朱晃一瞪眼,说:“朕喜欢下象棋,下棋就好像打仗。”

朱友贞说:“父皇,我不会。”

朱友珪也说:“父皇,我也不会。”

大家意见不统一,朱友文说:“这样吧,我和父皇下几盘象棋,然后我们再打麻将。”

梁太祖朱晃很满意:“朱友文,你说得好。

朱友珪没办法,也只好点头:“我同意。“

见大家不反对,朱友贞也同意:“好,就这样。”

朱友文和梁太祖朱晃下了两盘象棋,梁太祖朱晃全胜了,他高兴。打麻将开始了,朱友文手气好,钱好像认识他,都往他这里跑。梁太祖朱晃皱眉头,朱友贞在摇头,朱友珪在叹气。朱友文看火候到了,开始输钱,梁太祖朱晃开始进钱了,朱友珪和朱友贞也开始进钱了,他们皆大欢喜。赢了钱,谁也不想走,大家还要玩,朱友文陪着他们。快到天亮了,朱友珪赢了五千两银子,朱友贞也赢了五千两银子,梁太祖朱晃赢得更多——进了八千两银子。大家喜笑颜开,他妈的,在朱友文家里打麻将就是好,能赢钱,以后到他家来打麻将。

天已大亮,他们高高兴兴地走了。

王妃王丽华不高兴了:“王爷,你怎么了?出去了这么多钱?”

朱友文笑了:“哈哈!王妃,不要生气,这叫感情投资。”

王丽华冷笑:“哼哼,你投资父皇没错,那两个是狼,你还喂饱了两头狼。”

朱友文大笑:“哈哈!王妃,这是打狼的高招。”

王丽华不高兴地说:“屁!人家赢了钱,咱们亏了。”

朱友文说:“王妃,你这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这是为以后作秀,我在做表演。”

王丽华明白了:“哼哼,还是你聪明。”

时间长了,朱友珪和朱友贞这两个花花公子,对朱友文放松了警惕,在其他王爷中,朱友文也留下了好印象。

一天,博王朱友文进皇宫。梁太祖朱晃大哭,他封的贵妃康贵妃突然死了。这个又爱江山又爱美人的皇帝,像死了亲娘一样地痛哭:“康贵妃,你怎么突然走了?你不能走啊!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朱友文也很吃惊,他妈的,康贵妃死了,坏了,老子的计划泡汤了。他也很伤心,更为自己的计划半途而废而伤心。他跪在梁太祖朱晃的面前大哭:“父皇,你不要伤心了,康贵妃走了,我们大家都伤心。”

梁太祖朱晃抱住朱友文:“你陪着朕,朕伤心啊!”

朱友文点点头。

天黑下来了,梁太祖朱晃愣着不动。朱友文说:“父皇,你用膳。”

梁太祖朱晃摇摇头:“不,朕吃不下。”

朱友文陪了梁太祖朱晃好几天。安葬好了康贵妃,朱友文才回到自己的王府。

王妃王丽华说:“王爷,康贵妃死了,我们的优势就没有了。”

朱友文叹了口气:“唉!王妃,我们还要想办法。”

王丽华说:“王爷,想什么办法?”

朱友文说:“王妃,寻找美人,送给父皇。”

王丽华说:“王爷,不好找了。”

朱友文说:“那也要找,我们建立一个部门,专门找美人。”

王丽华满怀信心地说:“好,王爷,我来负责。”

虽然朱友文领先了一步,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毕竟自己是梁太祖朱晃的干儿子,是一个外来户。想要长期的战胜对手,就要长期的在梁太祖朱晃身上做长期的感情投资。他也知道,其他王爷,也就是梁太祖朱晃的其他亲生儿子们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也想做接班人,这是自己的敌人。对付敌人硬的也要来,软的也要来。

一天,朱友文和自己的王妃王丽华进宫,给梁太祖朱晃请安。自从康贵妃死了,梁太祖朱晃就精神不好,吃了不少药。朱晃这两天身体还是不好,咳了半个月了。朱友文拿出一盒人参,跪在下说:“父皇,我千辛万苦找来了一根人参,你老人家补一补。”

梁太祖朱晃高兴地笑了:“友文,你不是朕的亲生儿子,却比朕的亲生儿子还好。”

朱友文说:“父皇,兄弟们都看你老人家了?”

梁太祖朱晃脸色不好:“来了,坐不了几分钟,就跑了,都是白眼狼。”

朱友文说:“父皇不要生气,我常来看你老人家就是了。”

朱友文的王妃王丽华笑了,笑得真甜,她说:“父皇,你要是闲得难受,就到我们家休息两天。”

梁太祖朱晃(朱温)看了一眼如花似玉的王丽华,全身酥麻,他都看呆了,天啊!多漂亮的女人,太好看了。往日,梁太祖朱晃没有仔细看过博王朱友文的王妃。今天,梁太祖朱晃看了,他的口水差点流下来。王丽华发现不对,这老家伙怎么这样看自己,太不像话了。朱友文看明白了,哈哈!老家伙盯上了我老婆,我老婆要倒霉,他妈的,正好钓这条大鱼,死死控制这个老家伙。他们说了一些闲话,朱友文站起来:“父皇,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

梁太祖朱晃的目光没离开过王丽华:“朱友文,走什么?再坐会儿。”

朱友文说:“父皇,你老人家还有什么事?”

梁太祖朱晃说:“没什么事?你们坐会儿。”

他们又坐了半天,王丽华说:“父皇,我们要走了。”

朱友文说:“父皇,天晚了,我们该走了。”

梁太祖朱晃说:“朱友文,你们留在宫里,不要走了。”

王丽华低下了头。

朱友文说:“父皇,这几天丽华身体不好,回去好好休息。”

梁太祖朱晃说:“是吗?”

朱友文说:“父皇,是真的。我们过两天还来看你。”

梁太祖朱晃很失望:“宫里有御医,能看丽华的病。”

朱友文说:“父皇,我们请了一个民间的神医,开了几服药,回去快服药。”

梁太祖朱晃摇摇头,无精打采。他们走了,朱晃紧紧握着王丽华用过的水杯,好像是价值连城的文物。

博王朱友文回到自己的王府,王丽华满脸的怒气。朱友文却很高兴。他要上床休息了,她不上床,两眼喷火。

朱友文说:“王妃,你生什么气?”

王丽华瞪了他一眼:“哼!父皇不是个好东西。”

朱友文大笑:“哈哈!王妃,父皇是出了名的大色鬼,你不是不知道?”

王丽华骂:“王爷,大色鬼看我的目光真下流,无耻。”

朱友文说:“王妃,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很正常。”

王丽华冷笑:“哼哼,你不说人话。”

朱友文把她抱在怀里,说:“王妃,你知道唐明皇吧?”

王丽华冷笑:“王爷,知道,是个不要脸的皇帝。”

朱友文说:“这个不要脸的皇帝抢走了自己儿子的老婆,你知道吧?”

王丽华推开了朱友文:“王爷,你什么意思?父皇要抢走我?”

朱友文叹了一口气:“哼哼,父皇就是第二个唐明皇。”

王丽华打了个哆嗦:“太怕了,父皇真要这么干?”

朱友文点点头:“王妃,父皇快要下手了。”

王丽华跳了起来:“王爷,我们怎么办?”

朱友文无可奈何地说:“王妃,我们没办法。”

第二天,博王朱友文自己进宫看望梁太祖朱晃。朱晃见他来了,往他身后看。朱友文知道他想看见王丽华,他妈的,这个大色鬼,就是第二个唐明皇。梁太祖朱晃问:“朱友文,你的王妃没来了?”

朱友文说:“父皇,她身体不好。”

梁太祖朱晃很失望,两眼无神。看到梁太祖朱晃没有精神的样,朱友文说:“父皇,你站着干什么?”

梁太祖朱晃有气无力地说:“丽华,身体怎么不好了?”

朱友文说:“父皇,没什么,就是发烧感冒。”

梁太祖朱晃说:“朱友文,你快给她看看。”

朱友文说:“父皇,给她看了,没大事。”

梁太祖朱晃急了:“胡说,朕心痛。”

朱友文心想,哈哈!这个大色鬼,被我老婆迷住了,好,我就下这个本钱,牢牢控制你。他说:“父皇,丽华过两天就来看你。”

梁太祖朱晃不干了:“不行,时间太长了。”

朱友文说:“好,明天就来。”

第二天,朱友文和王丽华一起进宫了,梁太祖朱晃在门口迎接。一个皇帝迎接自己的儿子和王妃,这是不多见的。梁太祖朱晃拉住王丽华的手:“你可来了。”王丽华心里十分讨厌这个老家伙。他们走进后花园,百花争艳,心情舒畅。梁太祖朱晃紧紧抓住王丽华的手:“丽华,你就住在皇宫里,好好养身体。”

王丽华低下了头,什么也不说。

朱友文说:“父皇说得对,皇宫里环境好,好好治病。”

他们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摆满了水果。朱友文抓起一个大苹果吃起来,说:“父皇,最近没有战事?”

梁太祖朱晃恍然大悟:“有,有,天下四分五裂,天天打仗。友文,你替朕出门一趟,指挥军队。”

朱友文心里明白,哼哼,你个老家伙,想赶走我。他说:“父皇,我去,半个月,我就能回来。”

梁太祖朱晃摆摆手:“朱友文,不用急,一个月也行,两个月也行。”

朱友文说:“好,我就晚点回来。丽华,我走了,你就住在皇宫里。”

梁太祖朱晃十分高兴:“好,丽华就住在皇宫里。”

朱友文马上走了。

晚上吃饭,梁太祖朱晃和王丽华两个人了,哈哈!朱友文被朕赶走了,他妈的,王丽华就是朕的了。朱晃抓住王丽华的手:“丽华,朕想死你了。”

王丽华心想,坏了,跑不出这个老家伙的手心了。

王丽华说:“父皇,我想回家。”

梁太祖朱晃笑了:“哈哈,这就是你的家。”

王丽华说:“父皇,我家朱友文对你怎么样?”

梁太祖朱晃满意地说:“太好了,朕就喜欢他。如果朕不在了,最好他接替朕,朕的大梁国就万无一失了。”

王丽华大吃一惊:“父皇,真的?”

梁太祖朱晃点点头:“真的。”

王丽华紧紧抓住了梁太祖朱晃的手。

梁太祖朱晃像一头野兽,他突然撕碎了她的衣服。她急了:“父皇,你太急了。”

梁太祖朱晃疯了:“朕,等了好长时间了,朕要你。”

一个月后。博王朱友文回到了京城。梁太祖朱晃对朱友文更好了,其他的王爷十分嫉妒。

回到自己的王府,王丽华低着头,不说话。

博王朱友文说:“王妃,你怎么不说话。”

王丽华流泪了:“王爷,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朱友文笑了:“王妃,一切发生的事,我能不知道吗?”

王丽华说:“哼哼,都是你安排好的?”

朱友文说:“对,都是我安排好的。”

王丽华说:“父皇,真是第二个唐明皇,外人知道了怎么办?”

朱友文说:“王妃,要保密,不能让他们知道。”

王丽华冷笑:“哼哼,你也想要脸。”

朱友文怕他们知道了,也学自己把自己的老婆送给父皇,会对自己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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