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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杀V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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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晔似乎并没有真的阻止他们离开,至少表面上看起来,真的很平静,朵颜也一直保持着浅浅的笑意,只是时不是的对凌晔投去温柔的一眼。

其实凌晔原本有机会强留下云详的,可是为了在朵颜面前表现得很好,很有风度,他也只是浅笑着来为云详送行。

“朵儿,我给你的药,放在了你的枕边,记得要按时服用啊。”他在说到药字的时候,咬字特别重,朵颜惹有所悟的看了他一眼,笑着答:“三哥,我会记得的。”

“那我就放心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能时候能再见,朵儿,保重啊。”

朵颜眸中泪花闪闪,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三哥,一路小心。”

“我会的。”云详安慰的试过朵颜刚刚落下的泪水,幽默的说:“你也不想想你三哥我是谁,我可是天下间凶手的头头呢。”

当然,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不高,只近得朵颜能听清,朵颜也似乎有些释怀,毕竟,以血门在江湖上的地位,她也许,真的可以放心呢。

“云详,真的要小心啊,如果你出了意外,朵儿的失忆之症就真的无人能解了。”凌晔在笑,只是那笑容之外,多了点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一步三回头的,云详终还是去了,朵颜脸上挂着泪,有些心情不好的产:“我想先回去休息一下,三哥的药,我还没吃呢。”

“嗯,我送你回去?”他问,语气十分的担心。

“你若是有空就送我,若是没空,就算了,我知道,你最近挺忙。”

听到这话,凌晔一呆,是的,他最近是挺忙,只是没有想到,朵颜也注意到了,浅浅一笑:“你一个人行吗?”

“我也不是豆腐做的人,而且,这可是你的地头,谁还能把我怎么地了不成?”朵颜也微微笑了一下,似乎心情平复了一些。

“那就好,你先回去睡一会儿,我去看看他们,马上就回来。”

“好,那你去吧。”

两人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似乎那么的和谐,但又透着点点陌生,朵颜终于转身,一步步朝凌晔的大帐而去,而她身后的凌晔,在朵颜转身之时,笑意已点点敛去。

一人由远而近,慢慢来到凌晔的身边,未及发声,凌晔已发话:“不要留活口。”

“是,丞相,不过,那个上官云详倒是好对付,那个云刀似乎并不那么处理啊。”那个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也并没有把云刀放在眼里,只是,想要加加价而已。

“多一个人,我给你双份的价钱,只是,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出现在我眼前,懂吗?”他的语调那么阴狠,与方才的微笑以对,形成了极强烈的反差。

“丞相果然出手大方,那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那人说罢,嘿嘿一笑,很是满意的去了,而凌晔则望着那早已看不到人影的方向,冷冷道:“上官云详,你不得不死,你死了,玉凌昭就等于少了一条手臂,而朵儿,也永远不会再记得玉凌昭了。”

而几乎是在同时,凌昭也望着相同的方向,对冰笛下令了:“去了,晚了,你可就见不到你们的门主了。”

“皇上,臣一定不辱使命。”冰笛言罢,直直起身,领着一小队人,迅速打马而去。

凌昭不语,只是看着冰笛渐行渐远的身影,轻轻道:“朵儿,你还好吗?”

“昭儿,那般想她,又何必隐忍?暗十二门已在集结中,等他们一到位,我就让他们先去帮你把你的皇后抢回来吧。”国师如是说,也实在是看不得凌昭那样要死不活的模样了。

“师傅,不必了,她会回来,不过,不是现在。”

“什么?”

“师傅,跟我说说十二门到底有多少人吧。”他轻易的转掉话题,不再围绕那个说话,国师没有说话,只是拿一种可疑的眼神审视凌昭。

好半于没有得到回应,凌昭扭头问:“师傅不要告诉我你也不知道喔,我是不会相信的。”他笑得云淡风轻,似乎方才忧郁着的不是他自己。

“为师当然是知道的。”

“那师傅就跟我说说吧,也是该跟十二门的暗主,见个面了。”他拢起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国师却打断了他的话:“虽然死神令是你发出的,不过,似乎暗主们并不会见你。”

“师傅你这话是何意?”凌昭似乎来了点兴致,他那英挺的剑眉也跳跃起来。

国师哈哈一笑:“因为,他们只认我和血门门主,而昭儿,你早就不是血门门主了。”

一语中的,凌昭终于想起这档子事,他有些尴尬的笑笑:“唉,原来皇帝的威摄力还不如一个门主之位啊。”

国师闻言,又哈哈大笑起来:“昭儿,现在你可有后悔,不当这个门主了?”

“有一点啊,不过,其实也没所谓,也只是晚一天见到而已,反正,云详晚上也该回来了。”嘴上在意着,可国师还是看得出来,他并不看重这个门主之位,一如他当初一定要当这个皇帝,也只是因为那一口气。

他呕的,永远只是因为亲生父亲的不重视,不相信,他争的,也只是因为本是他所有的,被人所觊觎,国师懂他,自然也明白,这个皇位于他而言,同样可有可无,只是他认的是死理,既然做了皇帝,他就要对百姓负责,所以,这也便是他明明那般失落,却只是强颜欢笑的原因了。

“昭儿,你那么有信心晚上云详就能回?”

“当然,说不定下午就到了。”他笑,笑得那么沧桑,国师细细看他的模样,却发现,原来他发际的白发,又多了,国师眼中倍觉涩阻,却只得长叹一声,和他一同望向远处的天际,而那个方向,正是青国的大帐。

。。。。。。。。。。。。。。。。。。。

云详与云刀分驾黑白两匹高头大马,骑得并不快,也并不是真的朝天山而行,目的地相当明显,直奔辽原关。

一队黑衣人,讯速打马追来,不一会儿,已追至他二人身前相拦。其中身形最为高大,将重剑抗在肩上的黑衣人一边抹去颊上的汗水一边冷笑着说道:“上官大夫,算你运气不好,下了地狱以后别来找我们兄弟的麻烦。”

言罢,轻抬右臂一个手势:“杀了他!”

“哼!就凭你?”云刀娇斥一声,没等黑衣人靠近,便飞快的向着左边最为瘦弱的黑衣人攻去。剑尖被对方的大刀挡住摩擦出火花,为首的黑衣人风状,也迅猛地挥动着手里的大刀向云刀砍去。

云刀早已预计到了他的攻击,对方的大刀尚未碰到她的剑身,她猛地下了狠手,长剑如削泥一般,直切而下,那瘦弱的黑衣人右手臂已被云刀的剑贯穿而过。

一声惨叫划破乌云密布的天空,随后那人的手臂还握着大刀,“咣啷”一声落在了地上,鲜红的血液淌过剑身,被呼啸着的大雨吞没。

长剑还没收回,身后的黑衣人的大刀已经劈向了云刀的后脑。云刀向右侧步,迅速收回长剑的同时,左手探入腰间,摸出一柄短刀,抬手音效,猛地捅入他胸前,那人错愕的眼神中,倒影着云刀没有收回的笑意。

“我早说过的,就凭你们?”丝毫不在意背后的威胁,挥出剑挡开右侧又来袭的锤子,同时向着对方的喉咙甩出了,还沾染着那黑衣人鲜血的短刀。只一瞬,那人应声而倒,喉间却是那一柄还闪着寒光的短刀。

其它黑衣人看着身形飞快的少女,均变了脸色,他们只知道是要杀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和一个有些武功的高手,只是,没有想到,这少女的武功如此高深强大。

那些黑衣人,眼看情况不秒,各自对视一眼后,齐齐轮起大刀朝云详砍去。在他们看来,也许云详就是云刀的唯一弱点了。

几乎就在同时,云刀飞身至云详身前,长舞挥舞着,密不透风。

又是一声惨叫,那群黑衣人之中,又有人的大刀应声而落,那名黑衣人的右肩膀被刺出一个窟窿,鲜血直流,身体不停地向后退去。

“鼠辈,打不赢我一个小女子,就只懂得以多欺少。”云刀恨恨的咬牙直骂,双眼如火,却是急的,救兵没来之前,她必须小心再小心。

一名黑衣人,不甘心的偷袭云刀,朝她的头部狠狠砍来,她只是微微的向偏了一下头,倾斜的头部便避开了劈下的砍刀,一个旋转,右手在空中生生划出一弯银孤,袭击她的那名黑衣人举刀的手,已被她齐腕切断。

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捉着手腕疼得哇哇大叫。就在这时候,云刀只觉右肩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向前跨出几大步,带着云详拨地而已,人已掠出好几丈之远。

喘息之余,云刀心中暗自庆幸身上穿着金丝软甲,要不然,这只手也等于是废了。云刀的右手在重击之下已有些麻痹,没有力气再挥舞长剑,她轻转手腕,将长剑换至左手后,脸上已现狰狞之色。

看见云刀受伤,云详一惊:“小刀,你怎么样了?”

她嘿嘿一笑:“死不了,门主你就放心吧。”

那些黑衣人看见云刀换了左手提剑,并不想给她喘气的机会,还以为机会来了,大喝一声后,又高举着砍刀追了上去。

云刀转过身,再一次将云详隔在了身后,半蹲着身子一个箭步飞驰,如幽灵一般从黑衣人的右臂下掠过,同时左手的长剑挥舞着,同时划破了离她最近的那两人的腰部,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将两名黑衣人的全身染上鲜红的血色。

此时的云刀仿佛着魔了一般,她现在更渴望看到对方的身体里流出的血液,那是能够刺激她更加兴奋地颜色。在血门多年,她早已忘记了害怕是什么滋味,血是什么滋味。而现在她要保护的人是云详,如何自己倒下了,他也就没有命在了。

所以,她只能不停的杀,不停的杀,直到杀尽一切危险的根源。大雨之中,云刀的黑发在大雨的清洗下,贴紧了苍白的脸,使她现在的样子看上格外的阴森恐怖。更像是地狱间的勾魂使者。

那些黑衣人都吓呆了,有几个已经紧张到握不住兵器,原本嚣张跋扈的气势,现在却因为恐惧而有些不由自主的想向后退去,眼前的美丽少女周身染血,犹如鬼魅一般,让他们觉得无比恐惧。

云刀左手持剑横至眼前,轻启朱唇,微微一笑:“你们,一个也逃不了,杀无赦!”

一阵大风将雨水迎面吹来,她青色的裙琚在风雨中不停地飘荡。风吹过,卷起了漫天落叶。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云刀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她头发虽然已经蓬乱,衣衫虽然血渍一片,但看来仍旧那么的光芒四射,她憔悴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这几年来,她在那醉梦楼里,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

而此刻,剑已出匣了!

她手里的长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其中一名黑衣人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几乎已破碎了西风!被选中的黑衣人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云刀长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那人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只是,云刀的剑到底是快过了他的身子,轻斥一声,那人的身子,已被云刀手里的长剑,狠狠的钉到了树干之上。

脚踩上那人肩头,云刀用力抽出长剑,那如火的血水,和着雨水一丝丝滑落在直,她冷冷一声:“也许,我应该好心的告诉你们,我的左手剑,比右手更厉害。”

言罢,人已冲天飞起,长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落叶都飘飘落下。这景象凄绝!亦绝美!

似乎已经发了狠,云刀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那群呆傻着的黑衣人,当头罩了下来。这一剑之威,似乎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黑衣人等周围极远之处,都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此时,大雨突地住了,最后的一点落叶碎片已悄然落地,又恢复了静寂,死一般的静寂。云详面色发白的看着一地的血流成河,看着那已变成血人的云刀,心里早已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被保护的是云刀,看着她这样的一个小女子,将自己一个大男人护在身后,他的心都绞在了一起,从来没有像今时今日这般痛恨自己是个不会武功的男人。他心疼的走向云刀,温柔的擦净她脸上的血水。

“小刀,你累吗?”

云刀不语,只是抬眼看着云详的眼,那么深情的眼,他的眼中,印着自己的脸呢,虽然,好丑好丑。

“小刀,我真没用。”

云刀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突然靠在了云详的肩头,他温温的笑:“要撒娇还是回家再撒吧,现在,这里不安全。”云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只是头抵在了云详的肩头,似乎睡着了一般。云详轻轻拍着云马的背,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的嘴角弯起,笑得那么的不经意。

只是,是什么东西温暖了他的肩头,云详轻笑着推了推云刀:“小刀,该走了。”

还是没有动,甚至连声音都没有,终于,云详紧张了起来,用力的扳开云刀的身子时,只见她早已不醒人事,嘴角流出的血水,淌在了他的肩头,所以才会温温的。

“小刀,小刀,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这是云详第一次,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是痛到心都要碎了的那种,他慌乱的搭上她的脉息,片刻后,慌乱的心跳声,终于乎息,几乎是怒吼出声:“死丫头,太累了不晓得说一声啊。”

昏睡了一天一夜,云刀醒来的时候,手里还抓着她那把糊着血水的长剑,那是他们用尽了办法,也没能取下来的剑。云详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开心的,但似乎又是难过的。只是,这种交织着的情感,代表了什么,也只有他自己说得清了。

当云刀长长的羽睫,颤微微的扇动了好几下,云详就像是发现了肉骨头的小狗狗一样扑了上去:“小刀,小刀,小刀……”

一连叫了三声小刀后,云详竟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云刀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事物,却看到云详的一张大脸在前,眼中还闪耀着某种不明液体。

“门主,你是要为我落泪了不?”

小刀惊恐的张大了眼,一幅被吓到了的表情,弄得云详好不尴尬,他眨巴着眼:“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落泪。”

“门主,那里是风吹进了沙子?”

“对呀,知道还问。”也不管这理由是不是烂到极致了,他反正就接收了,云刀一幅想笑不能笑的感觉,挣扎了许久,终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别乱动,虽然没大伤,但是,你这耗用了太多的真力,人都快虚脱了,要好好休息。”云详温柔的按住她的肩膀,要让她再多睡一会。

云刀把眼一白:“门主,我不是不想睡,可是我想睡得舒服一点。”

“你哪里不舒服了?”云详也急了,上上下下检查着云刀的不妥之处。

按住他乱摸的手,云刀的脸有些烧:“门主,你看,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身上的血衣你们也不给我换,我要洗洗澡再睡,不然,我这一身,我实在睡不下去了。”

这话一出,云详的脸也红了:“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只是,这里,愣是没有一个女人,好不容易在外面找来一个,她一接近你,你就不意识的挥舞着长剑,把人家的魂都要吓没了。所以,也就只能由着你这么样了。”

云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关系的,反正咱血门中,也就门主没有这一毛病了。”

“嗯?什么?”

“因为你不会武功啊,也不用执行任务,门中人,谁不是刀山上下来,火海里踏来,我们就算是睡着了,也会有自我防御意识的,不可能让不熟悉的人接近自己,也就门主最幸福了,呵呵。”云刀没心没肺的说着,云详却再度说不出话来。

许久后,见云详没有反应,云刀又提醒道:“门主,如果你真的没事可做,帮我去打水吧。我救了你一命耶,算是奖励我的。”

云详愣愣的看着云刀:“你要的奖励就是这个?”

“对呀,不然还能要什么?血门之中,堂主已是最高位了,总不能让你把门主之位让给我吧?况且,就算你想让,我还不要呢,累死。”云刀的第一次和云详聊这么久,心情很不错,她虽然胸口还有闷痛着,但她已尽力让自己说多一些话了。

“小刀,跟着我,你后悔吗?”云详突然感性的问着,云刀一愣,好半天才嗫嚅着说:“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我去帮你打水。”有些心虚的说完这些话,云详闷着头,跑了出去,云刀看着他像是火烧屁股的模样,一时间,倒真的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了。

她,有那么可怕吗?

朵颜是在云刀醒来后的第三天里,知道他们平安的消息的,虽然不知道细节,但,她至少确定了,凌晔还是对云详下了毒手。

其实,这些天,她有想过要策反凌晔的,只是,接到云详传来的消息时,她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是的,他已经不是当初的秦沐王了,而他们也回不到当初了。现在的凌晔不可能放弃他策划已久的胜利。

他的心里,装了太多太多的别的东西,情感上,他已经迷失了自己,也许,他在清醒之余,会反思这一切,可是,在这战火连天的时刻,她想,他应该没有那份心思了。

正思索间,凌晔走了过来,看着出神的朵颜,有些好奇的问:“怎么了?想什么事这么出神?”

“嗯?”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朵颜笑笑:“在想你啊。”

“是吗?这么乖?想我做什么?”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话,很亲密,但却并不过份。

朵颜偏了头想想,站了起来,跟他说:“你不是跟我说,今天有很多事,会很晚才回来?”她的声音甜甜的,但并不那么腻。

“是有很多事,不过,都交待好了。”他淡淡的说明,并不解释什么。

“那你今天不是有很多时间陪我了?”她且饱含期待的眼神瞧着他,很兴奋的模样。那种感觉,让凌晔觉得很受用,他开心的笑着:“是啊,有一整天的时间呢。”

“可惜我不能出去玩,我关在这里好多天了,好想出去走走。”她失望的说着,但马上又表现得很善解人意:“不过,我知道你不让我出去都是为我好,所以,我们还是下棋吧,你那天教我的那个很有意思。”

“你真的喜欢下棋吗?”

“是啊,你喜欢我就喜欢啊。”朵颜亮晶晶的眸子里,都是晔的影子,晔的心微微发颤,猛然记起当初,她与他第二次相见时,自己也说过这样的话:“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因为这一句,她第一次对自己笑,而正因为那一笑,他对她许了今生,而正因为这个承诺无法实现,他终是失去了她一回。不过,幸亏她又回来,他庆幸的想,原来老天,还是公平的,只是,考验的时间,久了一点。

“你真的喜欢下棋吗?”

朵颜点点头,不过,抬眸时,又小心翼翼的说:“其实,踏踏青也挺好。”

揽过朵颜的肩头,将她拥在怀中,他笑得怜惜:“你啊,一看就是个口是心非。既然那么想出去,我就陪你走一遭吧。”

兴奋的抬头,朵颜眉眼带笑:“真的?”

“真的。”

辽原之地,虽然萧索,但到底是比关在家里的舒服的,朵颜边走边跳,好不兴奋,直到她越走越偏,才被晔叫了回来。

朵颜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拉着凌晔一起坐下,兴奋的说着话,而她的眼却如闪电般的掠过她一路行走过的每个地方,似乎是在欣赏风景,却是暗暗记下了所有可疑的印痕。

入夜,朵颜趁凌晔睡下,她方才轻手轻手的起身,在经过凌晔所睡的地铺时,她掂起脚,生怕惊动了他,事实上,晔因为顾忌到她的感受,一直对她还算是礼遇,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于她,就连睡在一个帐篷里,也是单打了一铺在地上。

有些歉意了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凌晔,她终于坚定的迈出了离帐的那一步。而她根本没有发现,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熟睡中的凌晔,突然睁开了双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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